總之不行,無論如何都不能動股份。
楚艷麗也上了脾氣,提高了聲音反問:
不賣股份,那還有什么能賣的咱總得想個辦法,不然時限一到,尹氏起訴,咱們的資產(chǎn)就都要被凍結(jié),到時候我們完了,舒柔也要完了。
沈舒柔還沒有選擇學(xué)校,如果背上了官司,直接就會影響她選擇學(xué)校。
大好的前途都將被毀。
而提到沈舒柔,沈名山臉色又是一沉。
他根本顧不上沈舒柔的前途,直接冷聲問道:
她人呢
這一切都是因她而起,現(xiàn)在整個沈家都處在生死存亡的邊界,她這個始作俑者卻不見蹤影。
這……
楚艷麗臉色遲疑,連忙看了看保姆。
先生,小姐一早就出門了,我們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都這個時候,她怎么還有心情出去玩
沈名山臉色難看:
打電話,立刻把她叫回來!
楚艷麗臉色同樣不好。
她打開手機,正要給沈舒柔打電話。
就在這時,大門被打開,沈舒柔穿著一身素衣走了進(jìn)來。
她一眼就看出家里壓抑的氛圍。
連忙掏出一張卡,對沈名山開口:
爸爸,這張卡里有三百多萬,我知道這些錢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但也是我的一點微薄之力。
這件事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爸爸媽媽也不用這么難過,如果,如果……真的沒辦法解決,爸爸媽媽就把我從戶籍中遷出去吧,一切都讓我自己承擔(dān),總之不要連累家里。
沈舒柔放低了姿態(tài),字字句句都在為著沈家考慮。
楚艷麗當(dāng)即心就軟了。
她心疼問道:
舒柔啊,媽媽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不過你這是哪來的三百多萬
我把爸爸媽媽送我的那些奢侈品賣了,還把之前辦的卡也退了,另外還有一千多塊,是我這幾天出去打工賺來的。
楚艷麗聞更加心疼:
打工你去打什么工了
很簡單的,就是穿著玩偶服發(fā)傳單,我以前在孤兒院的時候就經(jīng)常做了,一天有三百塊,那時我的生活費和學(xué)費,都靠每周末做這些簡直來賺的……
沈舒柔一邊說話,一邊偷偷看向沈名山。
見沈名山的臉色緩和,不再似最開始那般冷漠,當(dāng)即搖晃了下身體。
做出體力不支的模樣,同時柔弱的道:
總之,只要能緩解爸爸媽媽的壓力,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楚艷麗徹底被沈舒柔的話感動,
乖女兒,媽媽就知道你最懂事,比沈思那個小蹄子強多了!
快坐下,老吳,快盛一碗燕窩過來,給舒柔補一補。
楚艷麗一面扶沈舒柔坐下,一面招呼保姆。
沈舒柔搖了搖頭,繼續(xù)柔弱道:
媽媽,我不喝,爸爸媽媽這么多年把我養(yǎng)大了不容易,現(xiàn)在家里這么難,這些補品爸爸媽媽用就好,我年輕,不用補。
這叫什么話,家里再難,還能差你一碗燕窩
楚艷麗開口,直接把燕窩往沈舒柔的面前推了推。
而沈舒柔則小心翼翼的看了沈名山一眼。
眼神甚至還帶著些許的討好。
沈名山的臉色終于緩和了幾分,放低了聲音道:
你媽說的沒錯,家里還不差你這一碗燕窩,以后你也不要再出去打工了,賠償金的事爸爸會想辦法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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