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豬擼起袖子啪一個嘴巴:“你特么當我是二逼呢?鈔票出門就變報紙?還反反復復地變?”
蒼月也道:“我到現(xiàn)在都懷疑這件事就是他搞出來的。”
滄海扭頭看著他:“你有???到現(xiàn)在了還在跟我掰扯這件事?當著外人的面?”
蒼月道:“老實說,我現(xiàn)在誰也不信了。陸程文給錢的時候,放在后備箱里,他轉身就上樓了。之后的變化,他根本就不在場。所以,我仔細地想了一下,最有可能搞事情的,就是你了師兄?!?
滄海憤怒地道:“你他媽的給我清醒一點!我現(xiàn)在一分錢都沒有,你也一分錢都沒有!我出來的時候還帶著整整兩個大號的拉桿箱,塞得滿滿當當。現(xiàn)在呢?除了一身傷,啥都沒有!”
蒼月也來脾氣了:“你還跟我喊???這件事沒有你根本不會這么亂!你出現(xiàn)以前,我一直都是局勢掌控者!你來了以后全都亂套了。陸程文至少還推心置腹地跟我說了幾句貼心話,你呢!?”
“好好好,好心沒有好報,這世界就這樣了。你走!你給我走!”
蒼月坐在椅子上喊:“我能走哪兒去!你怎么不走?。筷懗涛囊粋€工程能賺一千多億,會冒死貪圖我們長老院這點錢?我一直覺得你不對勁!”
“我不對勁!?我!?我不對勁!?陸程文是你親爹啊你替他說話?”
蒼月哼了一聲:“最起碼,陸程文沒睡我的女人,沒栽贓說我偷他錢,沒拿刀子捅我胸口?!?
滄海睜大了眼睛:“我靠!你意思是我睡你女人啦?我栽贓你……我……是,我搞錯了一兩次,那我什么時候用刀子……”
滄海委屈大了,喊了起來:“我捅你那幾刀是你活該!你把兩千萬還給我,我再捅你幾刀!”
小豬和小狗已經(jīng)懵了。
這倆人已經(jīng)不說人話了。聽不懂??!
小狗給了他們一人一個嘴巴:“別跑題,就說說,你們?yōu)槭裁磾r住我們的人,保護陸程文,還折磨他們,你們到底什么目的,長老院目前對我們的事情了解多少!”
陸程文走了過來:“你們啊,不要吵了,有事說清楚。這兩位大不會為難你們的?!?
兩個人和陸程文又吵了起來。
小狗實在忍不了了,怒吼一聲:“行啦!好好好,現(xiàn)在,我就問一個問題。錢呢?那筆錢哪兒去了?”
“哦,你問這個啊?!标懗涛暮笸艘徊剑骸澳悄銌枩婧0桑覀儌z不知道。每一筆錢都過了他的手,也是在他手里沒的?!?
滄??粗懗涛模骸瓣懗涛?,你特么是人么你?這話你好意思說?”
蒼月道:“為什么不好意思?這難道不是事實嘛?”
滄海扭頭瞪著蒼月:“你傻逼啊!你向著我你向著外人?”
蒼月怒道:“你拿我當人了嗎?你栽贓我、用刀子捅我、睡我女朋友的時候,怎么沒想到我是你師弟!?”
“我沒有!我沒有!”滄海嗷嗷地喊:“我沒有睡你女人!”
“那栽贓我和用刀子捅我你認了是吧?。俊?
滄海解釋不清了:“我……我那不是栽贓,我是……我是……這個怎么說來著,那個詞兒,那個那個那個……”
陸程文提醒:“滅口?!?
“對!我是滅口!不是栽贓?!?
蒼月看著滄海,不說話。
滄海一愣:“我是栽贓,根本不是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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