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驟然一緊,季暖一聲都沒能發(fā)出來就被男人直接從陽臺上拽進(jìn)了窗子里,接著落地窗就被重重的關(guān)上,以至于落地的窗簾都因為這關(guān)窗的力度而被割斷的風(fēng)吹的揚了起來,最后再又飄蕩著重新落了回去。
剛洗過澡,又跑出去淋雨,京市的秋雨有多涼多刺骨你是沒感覺到以你這種折騰自己的方式,我看你明天下午都會因為高燒而不被允許上飛機。男人緊纂著她的手腕,拽的季暖一個踉蹌,驟然差點撞進(jìn)他懷里,她勉強站穩(wěn),卻還是因為腿軟腦袋發(fā)暈而搖晃了一下,男人的手適時的一把禁錮在她的腰上,使她沒能立刻向下跌倒下去。
季暖因為自己這一晃,又因為他忽然摟在腰間的手的力道,只感覺渾身都跟著動蕩了一下,那種天旋地轉(zhuǎn)的感覺又來了,她頓時瞇著眼睛皺起眉,卻是一句話都不解釋,抿著唇去推他。
如果不是季暖這會兒的臉色看起來太過于白了,墨景深絕對還會說出更重的話,可眼見著小女人醉的渾渾噩噩分不清東南西北又硬要撐的仿佛沒事的模樣,男人沉著臉將她帶到沙發(fā)邊,將手中的醒酒藥扔到一旁,伸手就要將她身上滿是雨水的浴袍解開。
季暖卻是驟然十分敏感的抬起手去捂著自浴袍的領(lǐng)口,掙了一下:我想洗的時候自己會洗!醒酒藥不是已經(jīng)買好了嗎我自己沖來喝!你走!
男人的手在她領(lǐng)口處停了一瞬,季暖不去看男人的眼神,扭開身子就要走開,結(jié)果卻是腳下踉蹌著還是被男人長臂一伸又撈了回去。
季暖因為身上的濕意和沉重的浴袍而有些心浮氣躁,她氣的抬手在他身上就用盡全力去又推又打,然而她現(xiàn)在就算是用盡全力的力氣估計在這男人身上也沒有多重,抬起不太清醒的雙眼瞪向男人沉如墨海的深眸:你……
你會自己去洗澡會自己沖醒酒藥如果你能做到,三年前也就不會在酒店的浴缸里泡了兩天兩夜險些丟了小命,有了前車之鑒,我不看著你乖乖的把自己處理好就不會走,有這力氣不如趕快進(jìn)去沖個熱水澡!摸到她身上的冰涼,男人皺了皺眉,直接將她浴袍中間的帶子解開。
季暖忙死死的捂著差一點就要敞開的浴袍,在男人已經(jīng)抬手要幫她脫下時,更是掙扎著低下頭就要去咬他一口,咬了半天沒能咬著,氣的眼睛都紅了,怒沖沖的罵道:墨景深!你個混蛋!你別脫我衣服……我那天說過的話你不記得了是不是……
男人手下的動作未停,因為摸到她身上本來冰涼的溫度逐漸轉(zhuǎn)熱,甚至轉(zhuǎn)燙,懷疑她是不是剛才回來的時候先淋的那場雨就已經(jīng)導(dǎo)致發(fā)燒了,然而季暖卻是不停的抱著自己的襟口死活不松手,嘴上不停的有著含糊的罵聲,直到嘴里恨恨的道:我說過我不愛你了……我不愛你了!墨景深!你不許脫我的衣服!我不愛你!你滾開……
更難聽的話她還沒能罵得出來,下一秒就被男人驟然大力拽到身前,在她紅著眼睛還要罵的時候,扣著她的后腦直接吻了下去。
夾帶著雨夜潮濕的清冽的男性氣息在她唇上覆蓋而上,甚至并不是以往那樣簡簡單單的親,直接撬開了她的唇,長驅(qū)直入的探了進(jìn)去,又深又重的糾纏,季暖被酒精麻痹了的大腦瞬間停擺了下來,在男人的懷里震了震,便猛地咬了他一口,趁著唇間的空隙掙扎著說了句:我不……唔!
就連舌根仿佛都要被虜獲,季暖渾身的神經(jīng)都抖了下,抬起腳要去踹他,可浴袍太重,腳下也只是室內(nèi)的鞋子,毫無攻擊力。
反倒是男人有力的手指禁錮著她的腰肢,幾乎是要將她掐進(jìn)他的身體里,再又在季暖要去咬他的時候,狠狠的欺.虐著的的唇.瓣,直接將人帶到后面,重重的摔進(jìn)沙發(f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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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車請排隊,請不要擁擠{正經(jīng)臉.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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