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態(tài)度對你怎么樣
沈清宜笑了笑,他認了安安,對我也很客氣。
程又青聽到客氣兩個字,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又說,那你就主動一點,我相信只要你殷勤一點,沒哪個男人會扛得住。
說完之后,又見沈清宜一臉的忍俊不禁的表情,好奇的瞪她,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我說錯了。
你覺得陸硯是一般男人程又青沒那個信心去取悅改變一個人,雖然接觸的不多,但也知道,陸硯真心難搞,反正除了那晚,她就沒見他有過什么情緒波動。
認定的東西那是一要筋,在學問和研究是如此,在情感上也依然如此,他早早就認定了陳海霞,即便那晚她如此熱情,可這事過后,他該什么態(tài)度還是什么態(tài)度。
廢話,那肯定不是啊,沈教授才不會將你托付給一般男人呢,不過你也不是一般女人啊。
沈清宜點了點頭,我和他提了離婚。
聽到這話,程又青嚇得一下子從沙發(fā)上彈跳起來,你……你瘋了,要是真離了,那些人可就不只是背地里議論排擠你了,搞不好還會有人上門打壞主意,到時候怎么辦
沈清宜也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所以我來找你了。
什么意思
等給安安上完戶口,我打算帶著安安去鵬城,那里是改革開放的先鋒試驗地,各行各業(yè)人才涌入,或許可以找到替我父親申冤的私人律師。
在京都,沒有人愿意幫我的,特別是那些親戚,不如花錢來得干脆。
程又青有些驚訝的看著她,你……你還想翻案
沈清宜點了點頭,嗯!
可你去了那里人生地不離熟的,都是陌生人,要是發(fā)生了點什么可怎么辦啊程又青想想就替她擔心。
沈清宜伸手拉著她坐下,都是陌生人才好呢,再說我早早的就計劃好了,做這個決定并不是一時興起。
那……那多可惜啊!程又青還是不敢相信。
沈清宜清絕的眉眼里滿是淡然,可惜什么
多少人做夢都想嫁給陸硯。
沈清宜笑道:嗯!我從前也是這么想的,不過現(xiàn)在明白了,他所有的一切都與我無關,即便嫁給了他,我還是需要一個人面對所有的一切啊,甚至更多的時候連人都見不到。
唯一的用處就是,他的身份確實給我們母子帶來了庇護。
所以我也沒有再怨他別的什么。
程又青深吸了一口氣,那他怎么說
你猜猜
離
沈青宜搖了搖頭。
不離
沈清宜又搖了搖頭,你做夢都想不到。
程又青實在忍不住了,你快說說。
沈清宜心情復雜的說道:他說等我找到了下家,再和他談離婚的事。
她該說他是好人還是渣男
程又青一時沒忍住,剛喝的茶水從嘴里噴了出來,說實在這本來是件嚴肅的事,她不該笑的,可終究是沒忍住。
好一會兒才平復了心情,客觀評價道:人還挺道義的,確實對得起沈教授的囑托。
當然這句一出,沒愛也是真的,但凡一個正常男人對自己的媳婦真說不出這種話來。
見沈清宜滿臉復雜,程又青連忙轉移話題,你讓我?guī)褪裁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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