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在滿是黃沙的路上奔跑著,車上沒有一個人說話,氣氛顯得有些沉悶。
溫如畫看著旁邊蒙面的暗衛(wèi),身上帶著殺伐之氣,眼神冷酷,一看就是那種武功高強的人。
白琴湘和他徹底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白琴湘現(xiàn)在出門有侍衛(wèi),有丫鬟,當(dāng)真是一副貴婦的做派。
馬車里的寧舒和月蘭都睡著了,馬車這樣一搖一搖的最容易打瞌睡了。
寧舒都睡醒了一覺,撩開簾子朝溫如畫問道:到底離你住的村子還有多遠啊,你采藥能跑這么遠,你也是挺能跑的。
聽到寧舒的話,溫如畫的臉色瞬間漲紅,然后又變得鐵青,冷聲說道:我去什么地方采藥關(guān)你什么事。
寧舒撩了撩自己的頭發(fā),淡淡地說道:估計村子周圍的草藥都被你采完了,你才跑這么遠,表哥,我以為你離開了我會過得很好,但是沒有想到你居然這么落魄。
溫如畫臉上閃過彩虹色,各種顏色輪流在臉上顯示了一遍,胸脯氣得劇烈起伏。
叮,虐值+10,目前虐值為60。
寧舒:臥槽,就喜歡這種相愛相殺的感覺。
寧舒撇了撇嘴,把車簾子放下了,擺明了不想跟溫如畫說話,在馬車里都能聽到外面的溫如畫吭哧吭哧地喘粗氣。
停車,我要下車,白琴湘,你現(xiàn)在是什么意思,你是故意回來羞辱我的溫如生朝馬車里的寧舒說道。
寧舒淡淡地說道:表哥,琴湘是來投奔你,現(xiàn)在琴湘已經(jīng)走投無路了,只能表哥能救琴湘了。
溫如畫氣結(jié),你這是求人態(tài)度,白琴湘,我告訴你,我不欠你什么,你現(xiàn)在居然還有臉回來。
表哥,琴湘不都跟你認錯了嗎,以前是琴湘對不起你,現(xiàn)在琴湘都知道錯了,知道表哥居然為了琴湘不去科考,琴湘的心里真是又感動又愧疚,所以這次琴湘回來是督促表哥讀書,然后去科考。寧舒信口雌黃。
溫如畫的眼睛都凸出來了,這個女人怎么有臉說出這樣的話。
當(dāng)初說走就走,現(xiàn)在又回來說什么陪著她科考,溫如畫氣得心頭氣血翻涌,一個女人怎么可以這么賤,這么不要臉,難道她就一點羞愧之心都沒有。
溫如畫想要下馬車,但是暗衛(wèi)沒有停車,溫如畫又沒有跳車的勇氣,就這樣鐵青著一張臉到了村口。
寧舒看著炊煙裊裊的村莊,轉(zhuǎn)過頭來朝溫如畫說道:你是怎么找到這么偏僻的村莊隱居了此殘生的,太不容易了
溫如畫沒有說話,走進村子,寧舒朝暗衛(wèi)和月蘭說道:我們也走,有歇腳的地方。
暗衛(wèi)瞅了寧舒一眼,說道:小姐,我就在這里守著馬車,到了吃飯的時候,你就讓月蘭給我送一點過來就行了。
也好,就暗衛(wèi)這個樣子,進入村子估計會引起恐慌的,那好,你守好我們馬車,這馬車以后我們還要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