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墨景深語氣很淡,剛才擁抱著她親吻時的溫柔與炙熱似洗盡鉛華一般的褪去,他又重新成為了那個別人口中冷漠矜貴的墨總,只不過是季暖很少去接觸的那個,更疏遠(yuǎn)更冷淡的墨總。
她頓了下,人已經(jīng)走到病房門前。
手剛碰到門的把手上,忽然聽見一點動靜,她轉(zhuǎn)眼就見墨景深在床邊站起身,起身的動作很慢,有些吃力,蒼白的臉色上依舊是冷冰冰的一副表情,眼見著他這是起身要去把水果刀撿起來,她皺了下眉,忙快步走了回去先一步撿起來放到桌上。
男人的動作滯了滯,抬眼看了去而復(fù)返的她一眼。
我剛才只是心情不太好,不想影響你,你在床上好好休息,不要下床亂走。季暖說了一句,直接轉(zhuǎn)身。
心情不好就把想問的問出來,有話藏在心里為什么不問男人目光幽深,落在她臉上,強(qiáng)迫她停下腳步:只是心情不好
也不是心情不好,就是不想自己太鉆牛角尖,想自己先想清楚。
墨景深向后退回到床邊,慢慢坐下,顯然坐下的動作也會牽扯到背部的傷,有些吃力,眉宇只是微蹙了一下便又直接看向她:在鉆什么牛角尖說出來,我聽聽。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你的身體,沒必要顧及太多的事。季暖不太自在的哂笑了下:這種亂吃飛醋的情緒我不想發(fā)泄到你身上,你先讓我去平靜平靜還不行
聽見亂吃飛醋幾個字,墨景深的嘴角才不可遏制的勾了起來:過來。
季暖先是不想過去,但見他做勢又要站起來,忙抬步走了過去。
剛一走近,他便一只手扣住她的腰將她重新攬入懷里,季暖想起身,他卻慨然不動,手臂收緊,同時將吻落在她的眉心。
暖暖。墨景深又在她唇角淺吻了下,聲音里的笑意似有些藏不?。耗阍诔源走@種事情我既然看見了,總也不能當(dāng)成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你剛才那副滿不在乎的態(tài)度是故意的在乎就在乎,裝什么無所謂
……我總不能說我真的會去吃一個前女友的醋,而且那些照片也確實沒什么太大的問題。
確實不該吃。墨景深坦道:我和她之間什么都沒發(fā)生過,沒有戀愛,沒有親吻,就連訂婚的一切事宜也是由shine集團(tuán)安排,我只是走了個過場,但是沒多久后婚約就取消了,我和她之間,從來都不是你想的那樣。
季暖還沒從他的話里回過神來,忽然又聽見男人低低沉沉道:你剛才說,不介意我有過所謂的過去,不介意我跟別人親過抱過甚至睡過,嗯
季暖:……
季暖,你可真是大度的很。墨景深忽然笑了,語調(diào)里又藏著股說不出的危險:所以我是不是應(yīng)該想辦法找點驚喜給你,萬一我真的有過這么一個女人,真該讓你們兩個好好會一會,看看誰更厲害。
季暖:…………
不行。她在他懷里僵了下,堅定的搖頭:絕對不行!
為什么不行墨景深似笑非笑:你剛才不是還很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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