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鹿溪想等到肚子里的兩個寶寶足月后,瓜熟蒂落自然分娩。
可現(xiàn)實哪容得她想象的那么美好。
大年三十的晚上,在漫天綻放的煙火里,也不知道肚子里的兩個小家伙是不是被新年即將到來的熱鬧氣氛所感染,開始在沈鹿溪的肚子里鬧騰起來。
原本平常這個時候,沈鹿溪早就該上床休息的。
但今天大年三十,一大家子歡歡喜喜的聚在一起,好不熱鬧,沈鹿溪被這熱鬧氣氛感染,從下午午睡起來后到將近凌晨,一直沒有休息。
她跟著大家一起聊天守歲,將近零點新年的時候,又跟著大家一起去院子里看煙花。
每年大年三十,辭舊迎新的時候,唐家都會有一場請專人設(shè)計的煙花表演。
這場煙花表演每年都不一樣,都是由數(shù)名煙火設(shè)計大師從年頭準(zhǔn)備到年尾的,精彩絕倫,大半個帝都的人每年在大年三十晚上都會守著這場煙花表演。
只是,除了唐家和極少數(shù)人之外,其他人并不知道,這場每年大年三十晚上從不缺席的煙花表演是唐家安排的。
在一朵朵煙花的綻放聲中,沈鹿溪越來越強(qiáng)烈的感覺到肚子的不對勁,她圓滾滾的大肚子好像被無數(shù)的麻繩捆住了般,那些麻繩不斷的收緊,越收越緊,緊到她感覺自己的肚子都快要爆了。
"老婆,怎么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沈時硯摟著沈鹿溪,正跟大家一樣,仰著頭在欣賞煙花表演。
忽然,他感覺沈鹿溪不對勁,她的身體微微有些顫抖。
低頭一看,五光十色的煙火下,她額頭居然布滿了汗珠,臉色更是慘白的有些異常,緊蹙的眉頭,更是顯露了她此刻的難受。
他的心,一下子飚到了嗓子眼。
沈鹿溪的另一側(cè),就站著向婉瑩。
向婉瑩聽到沈時硯緊張不安的聲音,也扭頭看去。
"溪溪,這是怎么啦,是不是要生啦"她忙去抓住沈鹿溪的手問。
沈鹿溪緊緊蹙著眉頭,難受地點頭,"我好像......好像快生啦"
"溪溪要生了,快,安排車,去醫(yī)院。"向婉瑩立馬大叫。
沈時硯看著懷里的人,一下子也臉色蒼白了幾分,待反應(yīng)過來,他二話不說,一把將沈鹿溪打橫抱起,大步離開。
向婉瑩一叫,原本都沉醉在煙花表演里的眾人都是驚了驚,扭頭朝沈鹿溪看。
見沈時硯已經(jīng)抱著她離開了,眾人都紛紛跟上去。
以最快的速度,沈鹿溪被送到了唐家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