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板凳腿兒連忙說道,“你當(dāng)然不知道了,因為你壓根就沒有在現(xiàn)場,你去停車了?!?
黑頭擠出一抹笑意,“腿兒,我去停車了,那煤窯在哪里?”
“煤窯去找你了?!卑宓释葍簲S地有聲地說道。
這是事實,這一切都是他親眼所見的。
這邊煤窯剛走,那邊王耀平等三人,便從別墅上下來,匆匆出門,秦墨與王耀平對話,并且給他指明了逃跑的方向。
此刻,沒有直接戳穿秦墨,板凳腿兒覺得自已,就已經(jīng)夠善良了。
“他說的不對?!焙陬^搖了搖頭,“我一直都在秦兄弟身邊,壓根就沒有遠離?!?
板凳腿兒一怔,心中暗想,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
我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這黑頭居然敢欺騙蔣大哥,他怕不是活膩了吧?
蔣文明臉上,露出一抹困惑之色,他心中暗想,板凳腿兒和黑頭分別給出的是,明顯的截然相反的兩個答案,也就是說,他們兩個,必有一真,必有一假。
只不過,這真假難辨。
“他媽的,我倒要看看誰在撒謊!”蔣規(guī)矩來到板凳腿兒面前瞅了瞅,又來到黑頭的面前瞅了瞅,發(fā)現(xiàn)兩個人都特別淡定從容。
嘶……!
蔣規(guī)矩晃了晃眼珠,隨即大手一揮,給了一個最粗暴,最直接的辦法,“把他倆吊到院子里的大樹上,一人打一百鞭子,誰先頂不住求饒,誰就說了假話!”
秦墨頓時瞪大眼睛,心中暗想,蔣老四,你他媽說的是人話嗎?
如果把你跟一條狗一起吊起來打,把狗打死他也不會求饒,那豈不是說明,你嘴里沒有一句真話了?
這都什么混蛋邏輯!
蔣文明瞥了一眼蔣禮貌,笑呵呵地說出一句,讓黑桃差點嚇?biāo)赖脑?,“老二,黑桃和板凳腿兒,都是你的兄弟,你覺得他們兩個,誰在撒謊?”
憑印象下結(jié)論,這也太不負責(zé)任了吧!
我絕對不能讓蔣禮貌說話!
想到這里,秦墨連忙說道,“這兩個人對于二叔來說,手心手背都是肉,恐怕也不太好下結(jié)論吧。”
蔣文明哪能不明白,蔣禮貌的小心機?
但是,今天晚上所發(fā)生的一切,蔣文明更加相信,蔣禮貌說的是真的,秦墨在撒謊。
“有什么不好下結(jié)論的?!笔Y禮貌嘿嘿一笑,“不是還有個煤窯嘛,把他給弄進來?!?
此一出,黑頭差點嚇得拉褲兜子里。
他咕咚咽了一口口水,“大哥,煤窯今兒晚上喝多了。”
“我知道他喝多了。”蔣禮貌眼神中,閃過一抹譏諷之意,“我不僅知道他喝多了,還知道,他跟誰喝的酒,此刻,在什么地方!”
“門外的兄弟聽著,把煤窯從外面的車里給我弄到屋里來?!?
兩分鐘過后,爛醉如泥的煤窯,已經(jīng)被抬進了房間。
秦墨立刻將詢問的目光,看向黑頭。
黑頭緩緩地閉上眼睛,輕輕搖了一下頭。
瞬間,一股寒涼之氣,從秦墨的腳后跟,噌地一下躥到了頂梁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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