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音音說,“我手機(jī)沒電了而已。”
她不想問季時序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也不問他為什么要去她家等她。
黎音音轉(zhuǎn)身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我已經(jīng)打了車。”
可是手腕卻被人抓住,季時序看著黎音音的側(cè)臉,他深吸一口氣:“黎音音,我要和你解釋一下,我和付寒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也不會和她訂婚?!?
黎音音眨眨眼:“你是知道那天再病房外,付寒來找我的事情了?”
那天付寒和她再走廊上的對話,并沒有避著任何人。
季時序會知道也很正常。
但是她說:“不過你不用解釋,你們怎么樣都沒關(guān)系的?!?
季時序抓著她的手卻更加收緊,他的聲音仿佛都能和這夜晚的涼意融為一體似的。
“黎音音,你就這么沒有心?”
“你別忘了,當(dāng)初訂婚卻你主動的。”
最后一句話,黎音音竟然聽出了幾分咬牙切齒的意味。
黎音音嘆了口氣,“訂婚是我提的和解除婚約,并沒有任何關(guān)系。”
她回眸看向季時序,干凈澄澈的眼睛,像是被夜色渲染了一般,帶著季時序看不透的霧。
黎音音說:“季時序,我們訂婚五年,于是我用五年的時間明白一個道理,我們并不合適。”
或許以前她還會天真的覺得,愛意可抵萬難。
可是愛這種東西本來就是消耗品。
等到只剩下那薄薄的一層時,別說萬難,就是一句話的重量都撐不住。
季時序仍舊看著她,他比黎音音高出一個頭,落下的陰影幾乎將她徹底籠罩,就像是他把她抱在懷里似的。
深邃的瞳孔之中泛滴漣漪,他看著黎音音,“這不公平,黎音音,為什么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可以不要?”
黎音音被他這話說的有些迷茫:“可是季時序,這段關(guān)系里,我才是那個沒有受到公平待遇的不是嗎?”
分明季時序才是那個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的人。
季時序其實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來找黎音音。
她好幾天沒有去醫(yī)院,季時序一天往曹院長的病房跑幾趟,也等不到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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