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呆坐了許久,卻知不能這么坐以待斃,他盯著翁寶,"去吧,她該回來了。"
翁寶遲疑了一下,"陛下,但她已經(jīng)對蕭王情根深種......"
景昌帝冷冷地道:"上一次她下了手,便有把柄在朕的手中,不愁她不聽話,而且朕不是要她行刺云少淵,她也辦不到,朕是要落錦書死,而且最好是讓所有人知道,她是死在云少淵的手中。"
翁寶道:"若只是如此,她必能完成任務(wù),她深愛云少淵,自然視落錦書為敵,只是讓她殺落錦書容易,要設(shè)計讓落錦書死在蕭王手中,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景昌帝嚴聲道:"令她務(wù)必做到,完成任務(wù)之后朕會她與云少淵賜婚。"
太上皇重視落家的人,如果落錦書是被云少淵處死或殺死的,那么太上皇一定會對云少淵不滿,從而使得他們父子生了嫌隙。
必須兵行險著,他情形已經(jīng)岌岌可危,甚至他不知道太上皇接下來會怎么做。
他弒父已成事實,任何辯解都無用。
太上皇也不會輕易發(fā)難,畢竟他病重退位多年,那些老臣子有心無力,最怕的就是他與云少淵聯(lián)手,所以一定要盡快離間分化他們。
云靳風被緊急宣入宮中,以為是出了什么大事,結(jié)果父皇卻問起了落錦書在府中一年的事。
他道:"兒臣豈有留意她只是她來的時候攪了婚禮,便下令叫府中的人刁難她,往日兒臣沒見過她幾回的,便見了,她也只是躲在一旁怯懦得像只老鼠,在府中她日子過得必定不好,誰都可以刁難她,就連最賤的漿洗老媽子,也可以對她呼呼喝喝。"
"除此之外呢可有調(diào)查過她啊是否知道她真懂得醫(yī)術(shù)"
云靳風搖頭,笑了一聲,"這有什么好調(diào)查的父皇,您這是怎么了怎問起她的事來了"
景昌帝實在是失望得很,"進了府中的人,怎么能不調(diào)查一下呢就連往日讀過多少書,與什么人來往多,喜好擅長,各種都是需要調(diào)查的,你實在太大意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