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風(fēng)自然意識到了什么情況,他生怕媳婦再說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話來,于是吼道:"蠢女人,給我閉嘴!這里能講話的人多了,不差你一個!"
事實上,秦牧風(fēng)話語中的暗示意味非常明顯,但是張玲愣是聽不出什么有內(nèi)涵的東西來,
她聽到丈夫居然敢這樣對自己吼,心中那本來就比較旺盛的火苗再一次躥升的老高!怒火簡直是在熊熊燃燒!
不是有這么一句話嗎,當(dāng)男人和女人在吵架的時候,無論男人多么苦口婆心的講道理,只要話語的分貝稍稍高了那么一點點,之后兩人吵架的主題就變成了——你居然敢對我吼,你居然敢對我吼!
"好你個秦牧風(fēng),你居然敢對我吼!你仗著你們秦家人多,一起來欺負(fù)我是不是"張玲實在是怒火中燒,完全沒有在意周圍人的眼光:"你再說一句試試你再說一句試試"
被媳婦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來威脅,秦牧風(fēng)身為一個很有進(jìn)取心的男人,又怎么忍受得了恐怕是個男人都要暴走吧!
"我再說一遍,你給我閉嘴!"秦牧風(fēng)漲紅了臉,吼道!
"我閉嘴你有什么權(quán)力讓我閉嘴我好歹也是秦家的媳婦,看這姐弟倆胡作非為,我也有管教的權(quán)力,你憑什么……"
張玲還想說什么話,卻被一聲響亮的"啪"給打斷了!
如此清脆,如此悅耳!
秦冉龍已經(jīng)一個箭步跨上前來,掄起大手,狠狠給了張玲一巴掌!
這一下子,他可沒有任何的留手,一耳光下去,把張玲扇的一個趔趄,五個血紅的手指印在她的臉上浮現(xiàn)了出來!
"你還有管教的權(quán)力你是我的什么人,我還需要你來管教"
"我看在你是我三嬸的面子上,才忍你到現(xiàn)在。"秦冉龍盯著張玲的臉,眼中放出死亡的意味來:"但是,我保證,如果再敢多說一句話,我就撕爛你的嘴!"
說罷,秦冉龍狠狠瞪了她一眼,然后轉(zhuǎn)過身,若無其事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被秦冉龍用這般目光瞪了一眼,張玲簡直全身發(fā)冷,她從小就是家族里的大小姐,什么時候遭受過這等屈辱!頓時又開始哭喊:"你們秦家都不是東西,你們秦家都是這樣對待兒媳婦的嗎,我要去告你們虐待……"
"夠了!"秦之章一拍桌子,道:"太聒噪!哭哭啼啼成何體統(tǒng)!秦牧風(fēng),把你媳婦給我拉出去好好管教!"
張玲已經(jīng)完全不管不顧,被秦冉龍一巴掌扇的披頭散發(fā),形象全無,竟然開始對著秦之章吼道:"不用別人拉,我自己會走!"
說罷,她便氣沖沖的離開了大廳!
白秦川饒有深意的看著秦冉龍,臉上掠過無法形容的笑意。
"扮豬吃老虎那么多年,你也真是讓人醉了。"白秦川搖了搖頭,在心中淡淡說道。
在別人眼中,或許會認(rèn)為秦冉龍是個狂傲桀驁之徒,徒有脾氣卻一事無成,家族的關(guān)系都在軍隊卻執(zhí)意退伍跑去從商,用"豪門廢少"四個字來形容真是一點都不為過。秦家居然還想指望著此人來繼承家業(yè),真是腦袋秀逗了。
可是,在此時的白秦川看來,真的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秦冉龍看似莽撞無禮的斥責(zé)三嬸張玲,但是所選擇的時機恰到好處,他如果一味地站出來替秦悅?cè)怀鲱^,那么完全可以早一步站出來,為什么偏偏挑這么個時候他這一下,既讓自己安全無事,還把所有的火力全部吸引到了張玲的身上!
很顯然,秦冉龍對張玲的性格脾氣都非常了解,知道她在這種情況下受到刺激會說出怎樣的話,會做出怎樣的舉動!
他應(yīng)該早就想整一整這個女人,卻一直沒有出手的機會,這一次的機會稍縱即逝,只有依靠敏銳到極點的嗅覺才能捕捉到!
果然,他三句兩句就惹得張玲發(fā)瘋,即便后者被自己打了一巴掌也沒有得到任何同情,還讓秦老爺子大為光火!恐怕,因為這件事情,這個張玲從此以后再也沒有前途可了!她今后在秦家之中也沒有任何的前途,只會被冠以三個字——蠢女人!
白秦川饒有趣味的看著秦冉龍,后者似有所覺,同樣轉(zhuǎn)過臉來,對著他輕輕的點了點頭。
秦之章站起身來,看著秦悅?cè)?冷冷說道:"不管你口中的那個蘇銳是誰,不管你到底想不想嫁,歐陽星海,都是你的男人!這一點無法改變!"
"我不會嫁,我有我認(rèn)定的男人。"秦悅?cè)坏难壑腥皇菆远ǖ纳裆?
她堅信,在自己最無助最孤單的時候,他一定會來,一定會來!
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之上忽然傳來了轟鳴聲,越來越大,震耳欲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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