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如云今天穿著一件修身的乳白色群裝,櫻桃紅色短袖小西裝套在外面,眼眉精致,頭發(fā)精心的挽起,肌膚吹彈可破,身材起伏有致,渾身上下那種擋無可擋的御姐氣質顯露無遺。
這種熟的滴水的氣質不僅對一般的小男人會造成極為恐怖的殺傷力,對中年男人更是有著不可忽視的巨大影響。
坐在薛如云對面的男人看起來有三十來歲,五大三粗,滿臉橫肉,脖子上帶著個小拇指粗細的金鏈子,手上戴著一個大大的金表和一個極為顯眼的金戒指,一副典型的暴發(fā)戶嘴臉,有些貪婪的看著對面的薛如云,悄悄的咽了咽吐沫。
當然,這也只是不熟悉他的人以為他三十多歲而已,事實上這個壯漢已經四十好幾,在酒吧界打拼了很多年,只是滿臉的橫肉讓他的容貌看起來并沒有被時間改變太多。
"張老板,不知道你今天把我請來,是想要商談什么合作"薛如云輕輕的抿了一口桌子上的咖啡,說道。
她很不喜歡對面男人看自己的眼神,如果這個張浩真的說不出什么實質性的話語,那么薛如云就準備轉身離開了。
她的時間很寶貴,并不能就這樣浪費,但是,如果是機會,她也不想錯過,這就是薛如云接到邀請之后過來的原因。
張浩再次吞咽了一大口口水,把眼神從薛如云波濤洶涌的胸前轉移開來,笑瞇瞇的說道:"是這樣子的,我現在手底下也有了幾間酒吧,規(guī)模也越來越大,就像這間森林酒吧,是我之前收購的,如今的營業(yè)額已經是我收購之時的三倍還要多。"
如果蘇銳在這里,一定能夠認出來,這個長得五大三粗名為張浩的暴發(fā)戶男人,就是他第一次帶著林傲雪出來吃火鍋時遇到的家伙,那一次他和蘇銳比試喝變態(tài)辣鍋底,真是被嗆個半死,丟臉丟到了姥姥家。
"是啊,張老板經營有方,越做越大,又是迪考特又是森林的,我們這種小酒吧根本跟不上您的步伐。"薛如云冷淡的說道,本來她還以為這張浩真的有什么合作的事情要談,現在看來恐怕是自己想多了。
"如云,可別這樣說,咱們有錢一起賺,合作共贏,才能攜手進步嘛。"張浩喝了一口紅酒,眼中的色光又盛了一分。
聽到張浩說"攜手進步"幾個字,薛如云沒來由的冒起一股惡心的感覺,身上的雞皮疙瘩也都要起來了。
誰想和這種家伙攜手會不會太惡心了點
一個粗鄙到了幾點的粗人,說出這種文縐縐的話,真是讓人感覺到種種不適應。
"張老板不妨有話直說,老是彎彎繞繞的也沒什么實質的意義。"薛如云道。
"和聰明的美女打交道就是暢快。"張浩嘿嘿笑道:"我看如云你的麥克斯酒吧生意非常好,我有將其買下來的打算,不知道如云意下如何"
"你看到我酒吧的生意好,就要買下我的酒吧"
狐貍終于露出尾巴來了么
薛如云靠在座位上,翹起二郎腿,笑容之中帶著一絲嘲諷之意:"你當初看到這森林酒吧如火如荼,也才動了收購的心思,不是嗎"
"當然,商人無利不起早,如果酒吧的生意不好,我也不會動心思。"張浩的眼睛盯著薛如云交疊在一起的美腿,撫掌笑道:"如云,價格方面,我一定會讓你滿意,這一點你可盡管放心。"
"可是,我并不想賣。"薛如云怎么可能把麥克斯酒吧給賣掉,那里是她可以在寧海立足的地方,也是她開始一步一步反攻薛家的大本營,如果就這樣賣掉,豈不是太前功盡棄了嗎之前的所有努力也就相當于全部打了水漂!
就算張浩的價格突破天際,薛如云也絕對不會賣掉飽含著自己心血的酒吧。并不是所有的東西都能夠用功利來衡量,有些事情,與錢財無關。
可是,薛如云所不知道的是,這個張浩的手段并不算太光明,之前他想買下這個紅火的森林酒吧,但其原主人一直不愿意,于是張浩便找了黑社會的人,把原主人打成重傷,這連傷帶恐嚇,張浩便以幾乎白撿的價格盤下了這間酒吧。
"只要價格合適,這世界上就沒有做不成的生意。"張浩的眼睛貪婪的在薛如云的身上瞄來瞄去。
"張老板,很抱歉,如果是別的合作,我或許還可以談一談,但是倘若是讓我賣出麥克斯酒吧,這絕對不可能。"
張浩依舊不放棄:"如云,你有所不知,我今天的心情本來很不好,但是一見到你,立刻就云開霧散了。"
"哦沒想到我這殘花敗柳在張老板的眼中如此吃香。"薛如云抿了一口茶,淡淡說道:"只是不知道誰能夠影響的了張老板的會心情"
"是這樣的。"一提起這件事情來,張浩的臉上就涌現出憤怒,這和他剛才色瞇瞇的表情截然不同:"我的兒子昨天被人給打破了頭,車子也被砸了,據說那個人今天還要上門找事,你說說我能忍得下這口氣嗎"
"這樣啊,怪不得張老板會心情不好。"薛如云心中已經猜的**不離十,一定是這張浩的兒子張暄祺平日里囂張跋扈慣了,惹到了比他更加猖狂的人,被狠狠的教訓了一頓。
聽到這個消息,薛如云的心情還是十分不錯的,張浩這幾年靠著李陽在酒吧界崛起之后,一直不得人心,高調跋扈,有其父必有其子,那個張暄祺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如今能有一個人教訓一下他的兒子,感覺也是挺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