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蘇銳又是一腳,腳尖踢在了張元興的肋部!
以他的腳尖為圓心,強大的作用力朝著四面八方輻射開來!
咔嚓咔嚓!
張元興的肋骨出現(xiàn)了許多的裂縫!
如果蘇銳再加一分力的話,恐怕會直接把這些肋骨踢碎掉!
巨大的疼痛侵襲全身,張元興痛的臉部完全扭曲變形!而唯一清醒被釘在墻上的馬東來,則是目瞪口呆,甚至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還在不斷地流血!
自己的老領(lǐng)導(dǎo)、那個高高在上的市局副局長,竟然被打成了這副死樣子這太難以置信了吧!簡直就是在顛覆世界觀!
蘇銳蹲在張元興的身邊,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臉。
"在我看來,這個世界上,總會有太多的不公平。"蘇銳忽然有些感慨:"我從來不想去消除這些不公平,但卻不想看到有人拿這種不公平來創(chuàng)造更大的不公平。"
"這句話的意思或許有些拗口,但絕對可以輕松理解。"
蘇銳說道:"你的兒子,確實該打,而你這個當(dāng)父親的,就不是該打,而是該殺了。"
聽到這句話,張元興從心底深處冒出來一股濃烈的寒意!
這種寒意如此清晰,讓他的五臟六腑都仿佛下降了好幾度!
"身為公安局的副局長,身為一名老警察,卻公然執(zhí)法犯法,為了一己私利,不惜憑空捏造證據(jù),毀掉別人的一生,你這樣的人若是不該殺,那么什么人該殺"
張元興忽然覺得自己有種兇多吉少的感覺!蘇銳的話語非常認真,完全不像是在開玩笑!
為什么這個男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張元興覺得他才是個執(zhí)法者,而自己真的像是個即將被宣判的犯罪分子!
一個用錢都打動不了的人,他還畏懼什么
就在張元興嚇個半死的時候,蘇銳忽然話鋒一轉(zhuǎn):"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殺你,為你這樣的人背負個殺人的罪名,實在是太不值得了。"
張元興聞,心中一松,那股恐懼之感也開始漸漸消退。
蘇銳站起身來:"你現(xiàn)在至少得躺在床上幾個月下不來,我會盡我自己最大的努力,爭取把你走下病床的那一天,也變成走進監(jiān)獄的那一天。"
說完,蘇銳打開審訊室的門,直接走了出去,留下滿地的鮮血和四個完全失去行動能力的家伙!
被釘在墻上的馬東來虛弱的問道:"張局長,你沒事吧"
張元興趴在地上,連起身都做不到,他沒好氣的說:"你眼瞎了我這叫沒事嗎"
馬東來一陣郁悶,好像受傷之后拍馬屁也拍不準(zhǔn)了。
"那我們要不要找人幫忙啊"馬東來有些陰狠地說道:"把刑警隊的兄弟們?nèi)拷衼?敢打傷張局長,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回去就讓刑警隊立案!"
"立案你媽!"張元興不禁罵道:"這件事情暫時不要聲張,難道你想引起整個寧海所有機關(guān)的轟動么蠢貨!"
被打落牙齒只能和血吞,或許就是這種感覺吧!
…………
蘇銳走出來,正好遇到了秦冉龍。
這個家伙的酒已經(jīng)醒了一半,也知道現(xiàn)在發(fā)生了什么事。
"你沒吃虧吧"蘇銳問道,他看著一臉憤憤不平的秦冉龍,自然知道事情的結(jié)果如何了。
"吃個毛線虧啊,我喝的那么多,幾個人都還完全不是對手,正好讓我練練醉拳。"
"醉拳的結(jié)果如何"
秦冉龍一臉鄙視的說道:"被我一人擰斷一只手,權(quán)當(dāng)是給他們個教訓(xùn)好了。"
碰上蘇銳和秦冉龍,這幾個所謂的"警察"可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這可不是你的風(fēng)格啊。"蘇銳知道,秦冉龍一旦樹敵,絕對是得理不饒人的那種,一定會把對手干到死。
秦冉龍撇了撇嘴:"確實不是我的風(fēng)格呢,不過也沒辦法,這里是寧江,不比首都,我可不想引起某些地頭蛇的注意。"
"寧海的地頭蛇你指的是李陽"蘇銳詫異的看了秦冉龍一眼,似乎沒想到他會說出這種話來!這還是那個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沒架打的秦冉龍嗎
"李陽"秦冉龍搖了搖頭:"大哥,你有所不知,那李陽只是表面上紙老虎而已,不了解這其中內(nèi)幕的人,才會把他捧的很高。他在寧海的實力,充其量只能排在第十來位。"
"第十來位么"其實這一點和蘇銳心中估計的也差不多,不過排名卻還要更靠后一些。
事實上,哪有幾個真正有實力的人,像表面上那么高調(diào)現(xiàn)在大家都熱衷于做隱形富豪,槍打出頭鳥!
"大哥,今天沒喝痛快,要不找個地方,咱們再大醉一場"喝了那么多酒,秦冉龍的心情還是很不錯的。
看著空無一人的區(qū)分局,蘇銳忽然想到了葉冰藍臨走時那隱含擔(dān)憂的眼神,心情同樣大好。
蘇銳試著打了一下葉冰藍的手機,果然關(guān)機了,他的嘴角揚起一絲微笑。
警察都是24小時不允許關(guān)機的,葉冰藍此時的舉動,無疑清晰的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和立場。
能夠遇到一個和自己比較默契的姑娘,而且還是個很漂亮的姑娘,這難道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嗎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