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如云詫異的看了看蘇銳,又看了看車窗外已經(jīng)連成線的光影,嘴唇微微張了張,卻沒有說什么。
雖然車子的速度非???但薛如云坐在里面卻沒有任何眩暈和不適之感,無論是啟動加速還是減速,都非常的平穩(wěn),完全沒有任何的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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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對車子性能比較了解的薛如云知道,要想把這種車開到這樣的速度,開到這樣的感覺,這一手車技正常得練上十幾年,只有人車合一才能達(dá)到,可是,這個蘇銳,看起來也不過二十來歲的年紀(jì),為什么就擁有如此高超的車技
這一刻,薛茹蕓感覺到自己越來越看不透蘇銳了,這個年輕人在他的眼中越來越神秘,越是接觸下去就發(fā)現(xiàn)自己越不了解這個男人,而越是不了解這個男人就越想再好奇地和他進(jìn)行接觸——這是一個死循環(huán),無解的死循環(huán)。
明天就是母親的忌日了,經(jīng)過今天晚上的發(fā)泄,薛如云的心情并不再像之前那般沉重了,她按下車窗,任由外面的涼風(fēng)把自己的長發(fā)吹的滿車廂里飛舞。有些頭發(fā)甚至打到了蘇銳的臉上,弄得后者心里癢癢的。
看著一旁風(fēng)情萬種的薛如云,蘇銳的心情也非常之好,他似乎覺得今天晚上的時間過得有些快,腳上的油門不禁松了一松,車子的速度在緩緩地降下來,當(dāng)然,這樣的減速薛如云并沒有感覺到,蘇銳也是無意識的,只能說,兩人相處還算不錯呢。
然而無論蘇銳的速度多么慢,這一條路終歸是有盡頭的,況且只不過是初次單獨(dú)出來而已,今后的日子還長著呢。。
薛如云的家在寧海四環(huán)處的一個復(fù)式公寓內(nèi),在寧海能夠住得起這樣公寓的人,也算得上中產(chǎn)階級了,不過,薛如云是必康的高管,自己還經(jīng)營酒吧,住這樣的房子也就見怪不怪了。
把車子在車庫里停好之后,薛如云笑道:"弟弟,要不要上姐姐房間里做做客"
蘇銳很認(rèn)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搖了搖頭"還是不要了吧,我真的怕你把我給吃了呢,我這只小白羊一直守身如玉那么多年,可不能栽到你這個妖精手里!"
薛如云咯咯直笑,笑得花枝亂顫,她沒注意到的是,在自己笑的時候,胸前的兩座柔軟山峰上下顫動著,那波浪狀的弧線十分的誘人。
這個時候,蘇銳不禁回想起了這個女人之前和自己在舞池大跳狂野.鋼管舞的時候,那一次次的身體接觸,和那偶爾間乍泄的驚艷春光,再次出現(xiàn)在蘇銳的腦海中。
這個女人真是個極品尤物,蘇銳覺得自己不能再待下去了,再呆下去的話真的說不定會控制不住心中的魔鬼,把這個女人就地推倒解決生理需求。
蘇銳都想好了,這次來寧海不要沾染任何的桃花,女人這種動物,一旦沾上了,就像毒品一樣,很難戒得掉。
蘇銳也知道,以現(xiàn)在自己的情況,不適合擁有任何女人,這并不是說女人是他的累贅,而是說他的身份會給自己的女人帶來很多不必要的危險。
"說真的,姐姐再問你一次,要不要上樓坐下喝杯茶休息一下而且姐姐的家里有不少客房呢,如果你想留下來過夜也是沒有問題的。"
和這個女妖精單獨(dú)過夜蘇銳一想到這個可能性,不禁有種流鼻血的沖動,舔了舔嘴唇,內(nèi)心各種糾結(jié),思考了半天,還是搖了搖頭,自己要保持清醒的判斷力和清醒的頭腦,不能一到寧海還沒幾天就被女人給推倒。
"妖精姐,還是不要了,我……我一會兒自己打車回去就行了,你早點(diǎn)休息啊。"蘇銳轉(zhuǎn)過臉,立刻掏出紙巾來,然后卷成卷塞進(jìn)了鼻孔,再拔出來的時候,上面已經(jīng)沾上了血,果然,若是晚轉(zhuǎn)身一秒鐘,自己就要在薛如云面前暴露出流鼻血的丑態(tài)了。
看著蘇銳的背影,薛如云嫵媚一笑,笑容中竟帶著一絲復(fù)雜的意味,她關(guān)上車庫的門,淡淡說道:"好久沒有遇到這么有意思的小弟弟了,真是不錯的人呢。"
蘇銳并沒有走遠(yuǎn),只是離開十幾米之后,看到樓上的房間亮起了燈,薛如云站在窗口跟他擺了擺手,他也同樣擺了擺手,這才放心離開。
這個時候蘇銳的眼中出現(xiàn)了兩輛車,兩輛黑色的別克君越。這兩輛車從他們駛進(jìn)小區(qū)不久之后就停在了這里,現(xiàn)在直到蘇銳從里面走出,依然沒有挪一下窩,很顯然是別有圖謀。
大晚上的停在這里不動,車?yán)锩娴娜硕紱]有出來過,鬼鬼祟祟地,難怪別人要懷疑他。
等到蘇銳走過來,兩輛車的車門同時打開,從里面走出來,八個彪形大漢,不,是七個彪形大漢和一個頭上流血的男人。
"喲,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剛才沒被打爽是么現(xiàn)在又來找挨揍了"
蘇銳冷冷一笑,這個頭上流血的男人不是別人,就是和他們之前在酒吧發(fā)生沖突被蘇銳用紅酒瓶子砸破腦袋的家伙!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