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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欽看到,也懶得跟他再去廢話,站起來將椅子一踢,他抬腳就走。
“你去哪?”
“回山上啊,既然你不同意,我還待在這里干什么?”景欽頭也不回,那姿態(tài),完全就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講真,這個人也真是一個不怕事的主。
他紈绔,他吊兒郎當,但是身上那股“有種就弄死勞資”的勁,真的有神鈺的影子。
這幫人最后還是妥協(xié)了。
他們又恨又怒的盯著他,讓人把他帶出了軍部,直接去第四人民醫(yī)院。
于是,在霍司爵被送去那個地方的第6天,終于,他見到了第一個來探望他的人。
“司爵?”
景欽在進去看到這個人的時候,他的眼神是明顯縮了一下的。
他是霍司爵,他最好的朋友的弟弟。
可同時,他也是殺了他父親的人,聽說,他父親的腦袋,就是被他一槍可崩了的。
景欽一步步走了過來。
卻發(fā)現(xiàn),這個被關(guān)在這里已經(jīng)整整六天的男人,他叫了他一聲后,他在病房里回過頭來,出現(xiàn)在他眼前的是一張胡子拉碴目光呆滯的男人。
他怔了怔。
他真瘋了
他臉色變了,連他自己都沒有發(fā)覺,明明剛才在想到父親死的時候,他的心還是有怒意和埋怨,可一轉(zhuǎn)眼,他就變成了著急和擔憂。
“他……真瘋了?”
“不瘋能被關(guān)到這里來?”
送他過來的人,也就只是站在他背后幸災(zāi)樂禍的冷笑了一聲。
景欽不說話了,臉色則是難看到了極點。
如果真瘋了,那怎么辦???
現(xiàn)在他們神家,就靠他這條主心骨了,他要是瘋了,那他們這句棋還怎么下?
他愁眉苦臉的站在病房外。
卻不料,幾分鐘后,當送他進來的人出去,他對著的病房里,有帶著嘶啞的清冷聲音就傳來了:“東西帶來了?”
“……”
景欽猛然抬起了頭!
“你……沒事?”他愕然的看著這個已經(jīng)眼神清明了的男人,完全都不敢相信。
霍司爵皺眉看著他。
這是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