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鶯鶯很溫柔地捧著李二寶的臉,認(rèn)真回應(yīng)。
李二寶有點(diǎn)忍不住,顫抖著手,把掌心,放在那雙絕美的長腿上。
細(xì)膩,光滑,如綢緞一般。
李二寶第一次感覺,原來摸腿,也這么爽。
“你要是喜歡,下次我可以穿絲襪,讓你好好摸……”
柳鶯鶯察覺到了李二寶對她這雙腿的迷戀,輕聲地開口說道。
她太清楚自己這雙腿的魅力。
很多網(wǎng)友,都給她起名,叫腿神。
可誰知,這反而更加刺激了李二寶。
直接把柳鶯鶯撲倒在座椅上,眼神通紅地看著眼前女人。
柳鶯鶯搖搖頭,雙臂勾著李二寶的脖子:“你今天有事要忙,不要在我身上浪費(fèi)時間,好嗎?”
李二寶這才清醒過來,有些尷尬地起身,說道:“對不起?!?
他有點(diǎn)沖動了,畢竟柳鶯鶯也才是第一天,做自己的女朋友。
“為什么要對不起?”
柳鶯鶯看著他:“我現(xiàn)在是你女朋友,你要是不這樣,我還不高興呢?!?
李二寶一愣:“不覺得我是流氓嗎?咱們才第一天在一起。”
對于柳鶯鶯這種女神,李二寶心中,是崇拜,與沖動共存。
柳鶯鶯輕輕笑了笑,伸手整理了一下李二寶有些凌亂的衣領(lǐng),語氣溫柔:
“傻瓜,我喜歡你,才會答應(yīng)做你女朋友。你對我有沖動,說明你在乎我,我怎么會覺得你是流氓呢?”
李二寶看著她,心中一陣悸動。
他從未想過,自己會和柳鶯鶯這樣的女人有如此親密的接觸。
她的每一句話、每一個眼神,都讓他感到既真實(shí)又夢幻。
“好了,你快去吧,別耽誤了正事?!绷L鶯輕輕推了推他,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舍,“記得帶著我給你的玉佩,一定要平安回來?!?
李二寶看著她,心中一陣暖意涌上,忍不住又低頭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謝謝你,鶯鶯?!?
柳鶯鶯眨了眨眼睛,調(diào)皮地說道:“不過,下次可不能在車?yán)镞@么沖動了,萬一被人拍到,我可就上頭條了。”
李二寶尷尬地?fù)狭藫项^,笑道:“好,下次注意?!?
柳鶯鶯輕輕推了推他,說道:“快去吧,別耽誤了正事。記得帶著我給你的玉佩,一定要平安回來?!?
李二寶點(diǎn)點(diǎn)頭,握了握她的手,鄭重地說道:“放心吧,我會小心的?!?
說完,他推開車門,下了車。
柳鶯鶯透過車窗,目送他走向楊海的車,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才輕輕嘆了口氣,對司機(jī)說道:“我們回去吧?!?
李二寶上了楊海的車,楊??戳怂谎郏χ{(diào)侃道:“寶哥,剛才在保姆車上待了那么久,是不是有什么好事?。俊?
李二寶瞪了他一眼,語氣嚴(yán)肅:“別瞎說,專心開車。”
楊海也沒有廢話,直接一腳油門,就踩了出去。
“這次去辦事,你知道怎么做吧?”
李二寶坐在路虎車的后排,淡淡地開口問道。
“嗯,不到萬不得已,暫時不要出手,命是自己的,犯不著為了別人丟出去。”
楊海開著車,很是平靜地說道。
這次兩個人出去,幫郝天明送那批貨。
其實(shí)李二寶很清楚,貨對于郝天明目前的情況而,已經(jīng)沒有那么重要。
現(xiàn)在更重要的是,自己現(xiàn)在在這場紛爭之中,到底能起到多重的杠桿比例。
而且,對于郝天明而,如同在被王遠(yuǎn)東他們打壓了這么長時間,到目前為止,都還得不到有利反擊的話。
那么郝天明在曼國,以及東南亞苦心經(jīng)營了這么多年的圈子,將會是個重大打擊。
估計,不用王遠(yuǎn)東出手。
很多人,都會把他拋棄掉。
到那時,郝天明將會正式離開東南亞的舞臺,而王遠(yuǎn)東,也將會徹底崛起,不在把郝天明放在眼里。
“對了寶哥,那個林媛現(xiàn)在當(dāng)上清市市長了,按說話語權(quán)很重吧,她不打算幫郝天明嗎,畢竟有你在中間,這件事,還是很好談成的吧?”楊海開著車問道。
李二寶和林媛的關(guān)系,他是從很早就看在眼里的。
從南城出事,李二寶就一直在和吳老九博弈。
到最后,竟然成了吳老九最終托付的人。
而李二寶和郝天明之間就更不用說了,他之前跟著李二寶去北境辦的事,都是為郝天明辦的。
可以說,沒有人比李二寶,在這兩個大佬之間的分量更重。
只要李二寶愿意,這兩個人,肯定是愿意坐下來,談一談的。
李二寶聞?chuàng)u了搖頭:“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人與人之間的關(guān)系,更多的是利益交換。”
“之前王遠(yuǎn)東和林媛還打的不可開交,可昨天林媛當(dāng)上清市的市長之后,王遠(yuǎn)東就第一時間派人來找林媛和談?!?
“你要知道,天底下,沒有談不成的買賣?!?
“對于林媛而,她和王遠(yuǎn)東之間,本身就沒有太重的深仇大恨。”
“和誰合作都是合作,對于已經(jīng)不知道能不能醒來的郝天明而,王遠(yuǎn)東,才是她未來,能看得見摸得著的最大合作伙伴。”
“況且在王遠(yuǎn)東已經(jīng)拿幾十個億來道歉,并且表現(xiàn)出足夠善意的情況下,林媛在短時間內(nèi),是不會對王遠(yuǎn)東,主動動手的。”
“畢竟王遠(yuǎn)東現(xiàn)在好曼國高層的關(guān)系非同一般,林媛為了拿下這個市長,幾乎賭上了一切?!?
“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會主動和王遠(yuǎn)東開戰(zhàn)?!?
盡管林媛沒有說,李二寶也看出來,林媛目前依舊是在觀望。
畢竟,她坐擁曼國的第二大城市清市。
哪怕郝天明不行了,只要她愿意,放眼整個曼國,就沒人比她的未來更加光明。
她只要愿意,完全可以等,慢慢地,通過權(quán)利,就弄垮遠(yuǎn)東集團(tuán)。
而不是再用之前那種,風(fēng)險性極高的打打殺殺。
如非一些特殊原因,昨天林媛,甚至都會和王遠(yuǎn)東和談。
楊海聞,好奇地問了一句:“可林媛的父親,不就是被趙明德授意殺的嘛,和殺父仇人合作,以林媛的性格,應(yīng)該不會同意的吧?”
“不是放下,而是擱置。”
李二寶搖頭:“以林媛的性格,這么多年的仇恨,她都忍了,現(xiàn)在她占據(jù)了主動,就更不會貿(mào)然動手。”
“畢竟對于一個恨了一輩子的人,輕易地殺死他,是對他的一種天大的仁慈?!?
“以我對她的了解,她一定會讓趙明德,感受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痛苦,然后沉浸在這種痛苦中,慢慢地死去?!?
“不然的話,對不起她這么多年的隱忍。”
“更對不起,吳老九的死?!?
聽到吳老九的死,楊海眼角抽了一下。
但隨即問道:“那我們現(xiàn)在這么做算什么,表演賽,那今天的行動,豈不是沒有絲毫意義?”
既然林媛不打算和郝天明合作。
那么就憑他們幾個人的力量,根本無法幫目前的郝天明,搬回局面。
李二寶抬頭看了他一眼:“誰告訴你,我打算借用林媛的手,來復(fù)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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