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寶看向林媛:“我需要今晚到明天天亮之前,所有在東南市離港的船只信息,哪怕是艘漁船,我也要它的照片,以及船號?!?
林媛眉頭一皺:“你是擔(dān)心,藤原紗織會提前離開東南市?”
船只的進(jìn)出航行,不需要報備,隨時都可以走。
并且茫茫大海,很難定位。
如果藤原紗織真的出其不意的離開東南市,那么,就很難知道,她的準(zhǔn)確位置和時間。
“有備無患,我聯(lián)系郝天明,這邊就麻煩你了。”李二寶認(rèn)真地說道。
林媛點頭:“好,這邊就交給我,申米市那邊,你放手去做?!?
深夜。
一輛黑色奔馳邁巴赫,快速駛?cè)肼鼑赘囊粭澓廊A別墅。
車門從專用通道,駛?cè)朐鹤印?
車門打開,一支修長黑絲美腿,踩著黑色高跟鞋,踩在地上。
緊接著,一道曼妙身影走出。
柳鶯鶯一身黑色晚禮裙,裙上細(xì)鉆,宛如滿天星辰閃耀,隨著步伐搖曳,走進(jìn)別墅大廳。
大廳內(nèi),吳秘書早已經(jīng)等待多時。
看見柳鶯鶯出現(xiàn),立即伸出手:“郝總剛醒,你有2分鐘時間。”
柳鶯鶯點頭,踩著高跟鞋快步和吳秘書走進(jìn)一樓,一間房門經(jīng)過特殊改造的房間里。
推開門,房間里布滿各種頂尖生物學(xué)儀器。
一名白發(fā)蒼蒼的男人此刻正躺在特殊病床上,渾身插滿管子,嘴上戴著呼吸機(jī),眼鏡微微睜開。
“吳總?!?
柳鶯鶯走上前,站在病床邊,眼神復(fù)雜地看著床上男人。
這位曾經(jīng)在國內(nèi),以及東南亞都有著極大影響力的男人,此刻卻行將就木地躺在床上,每天靠著生物學(xué)儀器,來維持生命。
房間內(nèi),空氣中彌漫著消毒水的氣味,生物儀器的低鳴聲規(guī)律而單調(diào)。
叫天命,曾經(jīng)叱咤東南亞地下世界的梟雄,如今卻被病魔侵蝕得形容枯槁。
他的目光緩緩轉(zhuǎn)向柳鶯鶯,聲音虛弱卻依舊帶著一絲威嚴(yán):“鶯鶯……這么晚來,有什么事?”
他是三天前回來的,這個消息,只有吳秘書,和柳鶯鶯知道。
整個別墅,除了吳秘書,柳鶯鶯是第二個進(jìn)來的。
柳鶯鶯黑色晚禮裙在燈光下閃著細(xì)碎的光芒,語氣低沉:“李二寶讓我來的,東南市今晚有批貨要走港口,目標(biāo)是藤原紗織,帶了一箱毒株樣本,可能跟秦瑤的毒有關(guān)。”
“我們需要在申米市攔住她?!?
李二寶在從林媛那里得到消息后,第一時間聯(lián)系了柳鶯鶯。
他沒有聯(lián)系吳秘書的原因,是這件事,只有從柳鶯鶯的口中說出來,才會有力度。
吳總的眼神微微一凝,枯瘦的手指在床單上動了動。
“根據(jù)李二寶那邊得到的情報,這個藤原紗織,來自櫻花國黑櫻會,為櫻花國的病毒武器服務(wù),趙明德三年前暗中投靠,也是趙明德,幕后最大的老板?!?
柳鶯鶯解釋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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