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晚還是不敢相信的,懷孩子不是應(yīng)該有反應(yīng)的嘛,她都沒有感覺,怎么就懷上了……
她費力的,抬起手,摸向自己的小腹,你怎么知道有一個月了……
喬治回頭看了眼池硯舟,知道他是不會讓自己說出真相的,只能繼續(xù)騙舒晚:舒小姐,我是醫(yī)生,能檢查出來……
其實他不過是根據(jù)時間猜測的,池硯舟帶回舒晚已經(jīng)過去二十天,沒帶她回來之前,她必定和季司寒在一起,也就隨意推斷了一個時間罷了。
若是舒晚回復(fù)兩人沒有發(fā)生過關(guān)系,那他就如實告訴她,這樣騙她,是為了她活下去。
但舒晚回的是,你怎么知道,喬治便知道,自己蒙對了。
他希望這個謊,能讓她活著回去見季司寒,凡事只有活著才有希望不是嗎
喬治說完后,彎下腰湊到舒晚耳邊,鼓勵著她:好好活著,你才能回去見他。
他隱晦的,暗示著舒晚,但此時的舒晚,被池硯舟洗腦到,以為是回去見躺在墳?zāi)估锏乃?
她摸著自己的小腹,神色間滿是復(fù)雜的思緒,為什么要在這種時候懷上孩子,是季司寒,不想讓她去找他嗎
可是,沒有他,就算有孩子,又有什么意義呢
舒晚攥緊小腹上的衣裳,抬著雙無神的眼睛,看向喬治:幫我……
她想說‘幫我打掉吧’,卻說不出口,那是他的孩子,是她,也是他,期盼著的孩子。
但是,她好想他啊,想要快點死去,快點見到他,現(xiàn)在有了孩子,叫她怎么去見他
舒晚痛苦的,蜷縮成一團: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她只是想去黃泉見他而已,為什么連死都不可以!這是為什么??!
她嘶啞哀嚎的嗓音,穿透池硯舟的耳膜,令他緩緩抬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