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李神醫(yī)"錢山蒙圈了。
"就是李神醫(yī),他可是任哥的座上賓,此刻我們來,就是奉了任哥的命令,過來接李神醫(yī)過去治病的。"
"難道你們這多人都是過來這個包廂找李神醫(yī)麻煩的嗎,那你們也太不把任哥放在眼里了吧,任哥前腳剛剛離開這個包廂,你們就要過來這里大鬧,如果任哥知道這件事情,不知道任哥會怎么對付你們了。"
"李神醫(yī),不好意思,我們來遲了,讓您受驚了。"
這幾人趕緊對著錢山道出事情,然后快速來到白發(fā)男子的身邊賠禮道歉。
"臥槽,白發(fā)小子是任濤的座上賓"
"呼……這下真的踢到鋼板上,估計有人要遭殃了。"
"這還用說嘛,任家任濤可是厲害的主,勢力通天。"
外面圍觀的人,一聽到任濤的名字,不由露出害怕的神色。
因為他們知道任濤可是京都大家族任家的直系人物,除了京都那些頂級的家族外,任濤在京都可是算得上頂尖人物。
不知道多少人巴結(jié),給面子,不敢招惹。
可現(xiàn)在,任濤的座上賓,居然在包廂里面,被人大鬧。
這不是打了任濤的臉嗎,任濤豈會放過這些人。
"哼,老子沒事,這些垃圾還沒有本事傷老子一根毫毛。"
李三斗對著任濤的幾個手下回了一句,繼續(xù)看著前面那些人不屑道:"你們這些垃圾,還敢不敢上來,不上來的話,老子有事要去辦理,沒空跟你們在這里玩。"
"李神醫(yī),您消消氣。"
看著白發(fā)男子發(fā)火,那幾位男子賠禮一句后,馬上對著錢山厲色道:"三爺,這事,你想怎么整"
迫于任濤任家的強大勢力,錢山只有咬牙向著白發(fā)小子賠禮道歉:"小兄弟,是老夫有眼不識泰山,多有得罪,還請諒解。"
錢山說完后,頭也不回,帶著人馬以及一眾保安轟然離去。
很明顯,錢山是口頭服氣,心里憤怒。
"這,這……"
"小兄弟,是我們不對,請你放過我們吧。"
"是呀,小兄弟,我們之前多有得罪,還請你消消氣,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我們這些垃圾計較。"
很快,只留下羅虎以及陸永明他們驚呆地看著這一幕,不知道如何是好。
但他們很快想到白發(fā)男子是任濤的座上賓,嚇得他們一個激靈,趕緊賠禮道歉起來。
"算了,老子不跟你們計較,但你完好無損站在這里,是不是需要老子動手。"
李三斗擺擺手,但他眼睛冷冷看著陸永明。
因為這個人就是此事的罪魁禍?zhǔn)住?
"啪啪……我錯了,啪啪……我錯,不該打攪你們吃飯……"
陸永明雖然是陸家的人,但不是直系子弟,跟任濤比起來,一個天,一個地,嚇得現(xiàn)在什么面子都不要了,自扇耳光賠禮道歉。
跟剛才有持無恐的樣子,可謂是天壤之別,當(dāng)真是臉面蕩然無存。
"算了,你們給老子滾蛋。"
"好的,好的,我們滾。"
那些人得到白發(fā)男子的特赦,一個帶著傷勢,如喪家之犬,快速往著包廂出去。
至于慕容婉,他們哪里還敢理會,眼都不敢看一眼,一下子全部離開了這里。
"謝謝大哥的幫助。"
看到那些人惶恐地離開包廂,得救的慕容婉趕緊扭頭看著白發(fā)男子道謝。
"舉手之勞罷了,不用客氣,我還有點事情,失陪了。"
由于想到任濤治病的事情,李三斗回了一句后,帶著四女跟隨著任濤的幾位手下一一出了包廂。
至于包廂里面的慕容婉,看著遠(yuǎn)去的身影,像是做夢一般,久久不能回神過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