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怡安城,其實說來,還是四皇子的封地,三皇子將自己的人脈建于四皇子的封地之上,這心計可謂不是太小。
而一品香開到怡安城,其實就已經(jīng)是在告訴四皇子,一品香要站在哪一邊,而衛(wèi)國公府又是站在那一邊。
"阿凝……"
烙衡慮伸出手,再是伸手摸摸她的頭發(fā),"你為何想的如此多"
"不是我想的多,"沈清辭其實最不愿意想的多,她也是想要做一個無知的女人,一輩子只是知道相夫教子就好,就像是大嫂,也像是大姐那般,只是她不能。
"那個人將手伸的太長了,長的我不得不防著,"而防著,其實就已經(jīng)做出了選擇,便也不能置身于室外了,當她決定要嫁到朔王府,決定要護他一命,或者從更遠來說,當是她重新活過了一次。
就已經(jīng)是預(yù)示著,她要同那個人對著干,也是要同那個人不死不休了。
"他的手確實是伸的很長,"洛衡慮雖然并常在京中,可是京中之事卻是瞞不過他的眼睛。
有些事情他不會說,而沈清辭也是裝著不明,他們現(xiàn)在還都沒有到開誠布公的時候,不過怪城那里,一品香絕對要進去,誰當皇帝都好,只是除了那個三皇子,因為她若要毀了黃家,毀了婁家,就不能讓三皇子這個人的得勢。
"我會讓人安排的,"烙衡慮再是伸出手,端過了那個碗,碗還是滿著的,碗里的紅糖水她并沒有喝下多少
"你不喜歡喝這個嗎"
烙衡慮再是將碗放了下來,"我讓墨飛再是幫你配一幅養(yǎng)生的藥,可好"
沈清辭抱過了自己的碗,雖然說,她來月事幾乎全府皆知,可是也不能讓一個男子當著她的面,說這些隱晦的事情,她還要不要臉了
再是如何,她也是一個姑娘啊,難不成他們都是不記得了嗎
烙衡慮不由的搖頭輕笑,當然也是有些尷尬之意,好似,他說了一些不應(yīng)該說的話。
當然沈清辭所說的,他當然會去做。
他正好在那里有一個別院,至于鋪子也是有幾個,到里面挑出幾個便成,而不得不說,沈清辭打算其實也是對的。
一品香開在京中,至今已有十之久,從來沒有出過任何的事情,除了沈定山暗中的保護之外,還有就是宮中那邊也是在護著,可是要放在別處,那便有些麻煩了。
怡安城那里,不但他有人手,四皇子那邊也有,說來,其實他還真的想不出來,哪里能動,哪里又能用,否則,一品香不管換成了哪里,他們都是沒有這般大的信心,能夠保護得了一品香。
不過那畢竟是黃家人的地盤之上,黃家人都已經(jīng)扎根于怡安城有好幾代人,也是百年之家,想要從他們的手中將生意拿回來,并不是太簡單事情,哪怕是的一品香也都是相同。
當是沈清辭知道事情都是解決了之后,她就忍不住的跑去找烙衡慮,我們什么時候去怡安城,她這么大,其實還沒有出過京城呢,最遠的就是府中的別院,還有那時與娘呆的那個小村子,可是那時她還是太小,她也沒有記住太多的事情。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