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嘩一時間有些慌了,趕緊就伸手把鹿早川從座位上拽了起來,鹿早川的鞋子上濺到了幾滴咖啡,李嘩直接就抽了幾張紙巾,蹲下來幫鹿早川擦鞋。
鹿早川一
鹿早川一時間有些受寵若驚,畢竟以李嘩的身份,肯定是就連他的父母也不會讓他干這種事情的,可這樣的一個人,現(xiàn)在就蹲在面前給自己擦鞋,要說不感動那是不可能的。
李嘩幫鹿早川把鞋子擦干凈的時候,恰好咖啡館的服務員過了收拾地上的碎片,李嘩帶著鹿早川在一旁坐下。
顧婷婷語氣中帶著嘲諷的說:"喲,這是怎么了,這么大一個人連個杯子都拿不穩(wěn)了嗎,鹿早川,你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估計再過一段時間就連小孩子都不如了。"
贏奇一下子就變了臉色,可還不等他開口,李嘩就說話了。
李嘩語氣中有些陰狠的說:"你們兩個最好適可而止,否則,以我的的手段,想必你們以后的日子不會太輕松。"
顧婷婷一開始還有些猶豫說這些話會不會過分了,可此時李嘩一開口,顧婷婷就有些生氣,她想著,憑什么呀,明明是親生的姐妹,鹿早川想要的都能輕而易舉的得到,可自己呢自己不就是喜歡贏奇嗎,而且一開始還因為鹿早川而放棄了。
現(xiàn)在好不容易鹿早川身邊有了另一個人,而且贏奇也忘了鹿早川,自己想爭取一下有錯嗎
可為什么哪怕贏奇失憶了,內(nèi)心深處卻還是不想讓鹿早川難受,剛才自己羞辱鹿早川的時候,很明顯贏奇是要說些什么的,幸好李嘩開口早,不然自己一定會很尷尬。
可現(xiàn)在李嘩居然這么說,就更讓顧婷婷有了一種破釜沉舟的想法。
顧婷婷開始罵鹿早川,她直接伸手指著鹿早川罵道:"你能不能要點臉,一開始的時候把他傷的那么深的是你,當時你不是跟著你身邊這個男人跑了嗎現(xiàn)在你還回來干什么"
鹿早川很明顯能看出來很不舒服,卻還是硬撐著回答道:"是我傷他深了你也不想想你們兩個都干了些什么,現(xiàn)在有臉來說我。"
顧婷婷自然不甘退縮,不過她卻還是記著不能夠把贏奇失憶的事情說出去,否則鹿早川一定不會輕易放棄。
"我怎么沒有臉說你了那些事情你敢做還害怕別人說嗎,當時贏奇受那么重的傷是為了誰,可你呢,在他還沒有痊愈的時候,就跟著你身邊這個人一起去他面前耀武揚威。"
聽著顧婷婷潑婦般的話,鹿早川無力反駁,哪怕顧婷婷說的話已經(jīng)把真相完全顛倒了過來,可贏奇確實是為了自己才會受傷,自己也確實是在贏奇?zhèn)麆菸从臅r候跟李嘩離開。
可顧婷婷為什么不敢把事情從頭到尾說清楚,為什么不說她鹿早川為了贏奇放了多少血去澆灌那些多肉,為什么不說她鹿早川在贏奇受傷后有多難受,曾經(jīng)哭的多撕心裂肺。
鹿早川的身形越來越不穩(wěn),眼看著就連坐都坐不住了。
李嘩伸手熟練的從鹿早川背著的包里那出了一瓶藥,然后讓服務員端來了一杯溫水,倒出一粒藥讓鹿早川咽了下去。
緩了一會以后,鹿早川的情況明顯好轉,一旁的贏奇悄悄松了一口氣。
哪怕剛才顧婷婷已經(jīng)把鹿早川說成了那個樣子,可贏奇心里始終有些不相信顧婷婷的話,看著鹿早川虛弱的樣子,他心里更是想要制止顧婷婷。
至于鹿早川的身體為什么會成這個樣子,還不是因為當初為了救贏奇放了太多的血,落下了病根,就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還是李嘩找了不少名醫(yī)調(diào)理之后的結果。
不過鹿早川不讓李嘩把這件事情告訴贏奇,那么李嘩自然不會說,在經(jīng)歷了這些事情之后,還能讓鹿早川信任,是一種幸運,而李嘩不會讓這種幸運消失。
顧婷婷看鹿早川吃了一粒藥,臉色緩和了下來,語氣中滿是嫌棄的說:"你什么時候也成了病秧子,不就是跟你說了幾句,至于這樣嗎,裝給誰看是想勾引贏奇嗎,別忘了你旁邊還站著一個呢!"
李嘩聽了顧婷婷的話,瞬間就火了,自己說都的舍不得說一句的人,竟然讓顧婷婷這樣羞辱。
鹿早川這次出人意料的沒有繼續(xù)容忍,直接抬起手,想要給顧婷婷一巴掌。
可是眼看著手就要落到顧婷婷臉上的時候,鹿早川又停了下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李嘩以為鹿早川是不想惹事,十分霸道的開口對鹿早川說:"你想打就打吧,這樣一個女人,別說打了不會出什么事,就是會出事,還有我在后面給你撐著,再不行還有李家,她現(xiàn)在倒是算個什么東西,何必顧忌太多。"
鹿早川去搖了搖頭,也不說話,只是抬起來的手又放了下去。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