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點休息,我想到還有一些重要的事情沒有處理完,你先睡。"
紀辰凌沉聲道。
白汐:"……"他在親她的一分鐘里,不是想著好好親她,而是親著親著,想到了公事
?。?!她的心里有頭草泥馬吐著舌頭崩騰而過。
她都說他有重要的事情要處理了,她在挽留,顯得不懂事。
她點了點頭,回到了房間,躺在床上。
眼睛干澀的疼痛,卻依舊睡不著。
她在胡思亂想著。
以前覺得古代的那些女人可悲,男人的妾室娶了一個又一個。
男人不管到了多大的年紀,都喜歡二十五歲以下的,嫩的能出水的。
那些老去的女人,如果有孩子,還有些寄托。
如果沒有孩子,那真的是凄慘度日。
現(xiàn)在想想,如今社會這么浮躁,這些男人又何嘗不是還在花心。
他們可能只要一個老婆,但是外面睡過的女人可能有上百個。
變得是形式主義,和社會的發(fā)展,不變的是人性。
很多男人,看上女人,首先是從性開始,再相處,相處久了,那份騷動變又開始蠢蠢欲動。
祁峰是,韓檸溪是,蕭燁又何嘗不是。
她一直都在尋找,尋找一個特別的男人。
他可以什么都沒有,只需要忠誠,為了這份忠誠,她是愿意付出很多的。
紀辰凌可以在親吻她后,不是直接要她,而是去工作,說不定反而是好的,至少證明他是一個很有責任的人。
想著,想著,大腦終于疲倦了。
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睡著的,再次醒過來,是被天天吵醒的。
她先是聽到天天的聲音,還不想起來,又感覺到天天坐在了她的身邊,小手捧著她的臉蛋,軟軟乎乎地親了上來。
白汐睜開眼睛,對著天天揚起了笑容。
"幾點了"
"媽媽,已經(jīng)十點半了。
我已經(jīng)鍛煉回來了,我還洗了澡,換了漂亮的衣服。"
天天說道,下了床,旋轉(zhuǎn)了一圈。
白汐坐起來,"這條裙子很漂亮啊,是誰買給你的"
"是爸爸,爸爸給我的,好看吧,我覺得紀辰凌的眼光還是不錯的。"
天天低頭看著粉紅色的裙子,自己很喜歡。
"你紀爸爸呢"
白汐問道。
她記得昨天紀辰凌沒有睡覺,旁邊也沒有他再回來睡覺的痕跡。
"紀爸爸,我不知道,我問左伯伯你在哪里我就直接過來了。"
天天說道。
"昨天天天睡在哪里的"
白汐問道。
天天指指旁邊的房子。
"我住在媽媽的隔壁,不過我五點就起來鍛煉身體了,左伯伯說我之前偷懶了,我不想偷懶。"
"嗯。"
白汐揉揉天天的腦袋。
"媽媽現(xiàn)在刷牙洗漱,一會帶你去一個婆婆家里吃飯,你喊她金婆婆就可以了。"
"好的,沒問題。"
天天說道。
"我現(xiàn)在回去拿我的包包。"
天天說著,蹦蹦踏踏地出去。
白汐刷牙洗漱后,化好了妝,換好了衣服,敲門聲響起。
她開門,紀辰凌站在門口,打量著她,"起來了"
"你昨天到現(xiàn)在都沒有睡覺嗎
熬夜對身體不好。"
白汐擔心地說道。
"習慣了,吃點早飯再過去,早飯不吃對胃也不好。"
紀辰凌說著,主動地牽了她的手。
白汐臉微微發(fā)紅。
過去的一年里,太想他,夜深人靜的時候,看著錄像,情緒就會崩潰。
她是整夜整夜的睡不著,每次醒過來,不是下午,就是十點過后,從不吃早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