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師弟,他了解師兄的個性,雖然陰狠,不過沒有把握的事,卻是從來不做的,而且生性多疑,剛才他所說的透骨釘傷敵,那是根本沒有的事,因?yàn)槟敲锻腹轻斠呀?jīng)變成了一團(tuán)鐵塊,被他偷偷的踩在腳下,厲飛也早已發(fā)覺了,只不過沒有等他有所表示,胡三和冢主就走了出來,所以還沒有來得及取,只是為了自己在胡家的威望,并沒有聲張而已,他相信,自己的這個師弟會幫助自己處理好的。
進(jìn)來的厲飛和風(fēng)無舟和胡家主又聊了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話題,心情煩躁無比,接著就以天晚為由離開了,而胡三和家主也離開了會客室,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夜深人靜的時候,一條人影,穿著一套黑色的緊身衣服,再次偷偷的潛了過來,把窗下墻基上的深深的巴掌印給處理了,然后又無聲的離去。
"二師兄,處理好了么"
胡家大院,一處房間中,風(fēng)無舟還沒有睡,看到進(jìn)來的一個黑衣人,于是忙上前輕聲的問道。
"嗯,處理過了,只要不被胡老發(fā)現(xiàn),應(yīng)該不會引起他們的驚慌,想不到對方的實(shí)力這么強(qiáng),京城的七大家族中,似乎沒有這樣的高手,到底是什么人呢"
來人取下黑色的面罩,露出一張削瘦長臉,眼神陰沉無比,又充滿著擔(dān)憂,正是那個厲飛,此刻,他拿起桌子上的那個被人捏成一團(tuán)鐵塊的透骨釘,面色凝重之極。
然后驀然轉(zhuǎn)看向風(fēng)無舟:"師弟,你說此人會不會上官飛燕的那個什么男友,你見過他,他的實(shí)力到底如何"
風(fēng)無舟搖搖頭:"不像,對方太年輕了,雖然實(shí)力比我強(qiáng),不過頂多和二師兄您差不多,不可能有這么強(qiáng)的功力,面這個人的功夫太深了,簡直和掌門師傅有的一拼,而且憑此人的實(shí)力,如果想不被我們發(fā)覺,我們根本發(fā)覺了,他如此做,應(yīng)該是故意的。"
"嗯,有道理,此人的實(shí)力肯定是入圣初期甚至更高,憑那只大手印,還有這枚透骨釘就能看的出來,不但無聲無息的就接住了我們的透骨釘,而且竟然把這枚精鐵打造的透骨釘給弄成這個樣子,實(shí)力非同小可,不過幸好,不管此人是敵是友,不過既然他沒有動手,說明,我們還沒有觸動他的利益吧。
胡老說的不錯,京城當(dāng)真是藏龍臥虎,不得不小心啊,我看有時間,讓大師兄也過來吧,畢竟大師兄一直苦練,還沒有享受過世俗的榮華富貴,讓他也過來享受一下。"這個厲飛眼神閃爍著說道。
"是,二師兄,明天我就邀請大師兄,看他是否愿意過來,畢竟他在主管著門派的事務(wù),輕易不能離開的。"聽了厲飛的話,風(fēng)無舟嘴角不經(jīng)意的抽了一下說道,心里卻是暗自翻了翻白眼:"很明顯,這個二師兄是怕那個暗中的再找麻煩,自己應(yīng)付不過來,所以才以大師兄享受什么榮華富貴為借口,想請他過來壓場子而已。"
而靠近胡家大院,高墻假山處,那兩個暗哨,一個老四,一個濤哥,這兩個家伙此刻卻是幽幽轉(zhuǎn)醒。
特別是那個濤哥,一醒來,一下子從地上跳了起來,臉色驚魂不定,四下張望,看到同樣是一臉駭色望著自己的老四:"老四,剛才發(fā)生了什么事我怎么……太困了,怎么睡過去了"濤哥眼睛轉(zhuǎn)動了一下,失聲說道。
"是,是啊,我也不清楚,剛才感覺打了一個盹。"那個老四同樣一副憨厚的模樣,不過眼神閃爍著,這兩個家伙抱著同樣的心思,明知道剛才是被人打暈了,卻是不敢承認(rèn)。
這個時候,走過來兩個人,看到來人,這個濤哥看了一下時間,原來換班的時間到了。
"怎么樣老弟,大院里沒有什么事發(fā)生吧。"濤哥隨意的問道,心里卻是忐忑不安,萬一因?yàn)閮扇说氖?大院里發(fā)生了什么大事,那么兩人可是脫不了罪責(zé),二兄兄和三師兄的手段他們清楚,特別是那個二師兄,手段很毒辣,想想就讓他們直發(fā)抖,真的出了什么事,這個什么二師兄絕對會殺了他們。
"呵呵,大院里能有什么事,倒是我們該問你們有什么事沒有。"來的兩人,其中一個矮矮胖胖的,一笑臉起來,臉上的橫肉擠成了一團(tuán),像是笑臉虎一樣,可是怎么看怎么慘的慌。
"咳,我們這里當(dāng)然不會有事,好了,你們接班吧,困死了。"這個濤哥聽了這個矮胖男子的話,心里頓時放心下來,雖然明知道自己和老四被高手打暈,不過胡家總算沒有什么事,這也讓他們放心下來,于是哈哈一笑,打一個哈欠,故作隨意的說道,然后兩下?lián)Q了班,就離開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