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梁博興不是大方嗎?那就把你的老婆孩子都貢獻出來,讓千人騎,萬人睡。
梁博興面如死灰,哐哐磕頭求饒:“陛下恕罪,王爺恕罪...下官愚蠢,下官再也不敢了......”
一邊求饒,一邊哐哐抽自己耳光。
寧宸大手一揮,“來人,拖下去!”
兩個御前侍衛(wèi)將梁博興拖了下去。
寧宸又拿起一道奏折,“翰林院編修李政,你一個小小的編修,為何上趕著找死?
耿紫衣,說說這個叫李政的......”
耿京俯身,“是!李政,翰林院左編撰官,老家在涼州,去年家中老宅返修,占據(jù)農(nóng)田十二畝,農(nóng)戶狀告無門,最后吊死在了李大人老宅門口。
時候,農(nóng)戶女兒上門討要說法,反倒被李大人奸污......”
耿京一口氣細數(shù)十一條大罪,最輕的都是死罪。
寧宸凌厲的目光掃視著群臣,“誰是李政,站出來讓本王瞧瞧,究竟是人還是畜生?”
安帝開口提醒,“李政的品級,入不了大殿?!?
寧宸哦了一聲,殿內(nèi)的品級最小都是四品,李政一個從五品,進不了大殿,在殿外站著。
“耿紫衣,拿下李政,嚴加審問,按律定罪,一切從重?!?
寧宸并沒有執(zhí)著見李政。
他今日要做的,是震懾殿內(nèi)的這些官。
因為殿外的官,得聽殿內(nèi)的...跟擒賊先擒王是一個道理。
耿京俯身:“是!”
群臣心里一凜,一切從重,那就是說在原有的罪行上再加一等...比如本來是死緩,罪加一等就成了斬立決。
寧宸又拿起一本奏折,翻看了一眼,道:“御史大夫王瑜...耿紫衣,說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