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竟抽噎了起來。
我聽著齊恪仁惺惺作態(tài)的話語,只覺得惡心。
若是從前,江婷嫣一聽到齊恪仁的哭腔,必然會不顧一切地去安慰他。
可如今她只是慌亂地看了我一眼,隨后對著手機呵斥道:
“請注意你的分寸,你只是我的下屬!”
“有病就去治,我又不是醫(yī)生!”
隨后當著我的面,把齊恪仁拉入了黑名單。
若是從前,我看到江婷嫣為了我而拒絕齊恪仁,一定會欣喜若狂。
如今只有死水般的平靜。
不是所有的傷痛,都能夠愈合。
看著我無波無懶的樣子,江婷嫣更慌亂了。
她心中有種預感,似乎真的要失去我了。
于是她慌亂地抓住我的肩膀,直視著我的眼睛,想要從中尋找到哪怕絲毫的愛意。
“盛之,我知道你介意那張照片,但我真的沒有......”
“夠了?!?
我冷靜地打斷江婷嫣近乎偏執(zhí)的話語。
“我相信,那張照片或許真的并非你本意?!?
創(chuàng)業(yè)之初江婷嫣患上了很嚴重的焦慮癥,每晚都難以入睡。
即便后來事業(yè)有了起色,她卻因此落下了病根,幾乎不可能在外睡眠。
只能靠著安神的藥物勉強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