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夜擋在了秦雪身前,道:“公主這樣恐怕與禮不合吧?!?
女子豈能讓別的男人隨意搜身?
“玄夜,我認你是殿下的人,給你幾份薄面,你莫要太囂張了?”
這個玄夜真是麻煩,幾次三番的壞她的事,遲早有一天把他也除了。
“囂張?”
一個聲音冷不防的出現(xiàn),隱隱含著笑意。
男人緩步走了過來,眼尾若有若無的向上輕輕揚著,帶著幾分邪肆,渾身的威壓逼向眾人。
漫不經(jīng)心地掀了掀眼簾,視線落在秦雪身上。
“殿下,秦姑娘拿了我的玉佩,玄夜死活攔著不讓搜?!?
蕭硯辰一出來,清樂公主的聲音瞬間就軟了,一下子就變了臉色,帶著幾分委屈。
玄夜沒說話,只在一旁靜靜的站著。
“拿了你的玉佩?證據(jù)呢?”蕭硯辰反問道,神色平淡。
“剛才我去茶間的時候還在的,就是跟秦姑娘撞了一下,就找不到了?!鼻鍢饭鲖陕暬氐?,這質(zhì)疑倒是有理有據(jù)。
蕭硯辰眼神落在秦雪身上,道:“你可拿了清樂公主的玉佩?”
秦雪為自己辯解:“小女未曾拿過清樂公主的玉佩!”
蕭硯辰低笑一聲,眼底透著危險:“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你沒拿?”
本以為他是來幫自己,不想他的目光卻沉了幾分,又是熟悉的狠厲乖張。
前有狼,后有虎,怎么走都像是死路。
秦雪垂眸,大膽一搏:“民女從茶間出來,一直和玄夜大人在一起,不曾去過他處,不如找茶樓的婆子搜身,以證民女清白?!県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