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
青年臉上的自信頓時消失不見,他愣了愣,直勾勾的看著宋宇,甚至,他還誤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剛才是你跟我說話?”
“你跟我說什么?”
“傻嗶!”
宋宇連頭都不回,張嘴便罵!
唰!
幾乎是齊刷刷的,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回頭,驚鄂地看著宋宇。
“難道他不知道,齊河是藥王宗少主不成?”
“不好說,說不定這小子是真的不知道,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眾人議論紛紛,仿佛在他們的眼中,宋宇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死人,膽敢這么跟藥王宗少主說話,就算多給幾條命,也不夠他死的!
“哈哈哈哈!死在藥王宗少主手中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敢這么跟少主說話,就直接是活夠了!”
“小子,我給你一個機(jī)會,跪下道歉,否則……死?。 ?
藥王宗少主就如同惡狼一般,死死的盯著宋宇,仿佛在他的眼中,宋宇下一刻就會立即會在他的面前道歉,而自己會當(dāng)面原諒對方,然后進(jìn)行一番羞辱!
過后,等離開城市后,再派人弄死對方。
凡是羞辱自己的人,都不能活著,活著本身對于他來說就是一種侮辱。
“你說什么?”
宋宇有些好笑的回頭,他原本就是老老實(shí)實(shí)的待在這里,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結(jié)果突然來了一個傻逼告訴他說讓他把位置讓出去!
他又豈能讓?
關(guān)鍵是,那傻逼還拿出了一塊石頭。
說是什么,只要把位置讓給我,我就把石頭給你。
宋宇會讓?
不可能!
這簡直就是白日做夢,而我懶得跟你一般見識,你卻覺得受到了我的羞辱,那你該是有多么的脆弱?
“你是不是還沒長大?”
“嗯?”
齊河一愣,不明白宋宇這句話的意思。
“我的意思是說,我不是你爹,不會慣著你,你如果非要叫我爹,那我不建議教訓(xùn)教訓(xùn)你!”
“讓你知道知道,花兒為什么這么紅!”
宋宇深吸的一口氣,轉(zhuǎn)身冷冷的說道。
“你找死!”
齊河被當(dāng)眾侮辱,又豈能受得了?
他整個人都憤怒了,可憤怒了一下,又憤怒了一下,終究不敢發(fā)泄!
“少主,這里人終究是太多了……”
身后的老奴,輕輕地拉了拉齊河的肩膀,小心翼翼的說道,“少主,忍??!”
“這是帝國的地盤,不可隨意動粗,否則,會遭到帝國的驅(qū)逐!”
帝國勢力,恐怖如斯!
無人敢招惹!
大多數(shù)的宗門勢力都要依仗著帝國勢力,能夠被稱之為帝國的,可想而知,其實(shí)力究竟會有多么的恐怖!
“好好好,你給我等著!”
齊河氣的咬牙切齒,可又拿宋宇沒有任何的辦法,在這里面,誰先動手誰找死!
“你拿我沒辦法,可不代表我拿你沒辦法。”
宋宇嘴角微微上揚(yáng),被一只蚊子在旁邊嘰嘰歪歪的叫了半天,他焉能不怒?
雖然說不至于跟螻蟻動怒,但螻蟻叫了半天,他或多或少也有些生氣!
“你說你招惹誰不好,偏偏來招惹我?”
宋宇輕嘆了口氣,“招惹我就算了,還嘰嘰歪歪個不停!”
他緩緩的起身,眼神直視眼前的齊河,“你現(xiàn)在想走,是不是有些晚了?”
宋宇說完這句話,所有人就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看著他。
“他剛才說什么?”
“他好像說,齊河嘰嘰歪歪?”
“臥槽,抓緊離這哥們遠(yuǎn)一點(diǎn)!”
一開始跟宋宇說話的哥們兒,嚇得差點(diǎn)從桌子上翻了下去,他沒想到宋宇居然如此大膽,準(zhǔn)確的說是如此的無知!
藥王宗啊,那可是!
頂尖大宗門!
宗門內(nèi)的老祖可是大帝境強(qiáng)者,而且據(jù)說不止一尊,誰要是招惹到藥王宗,那誰絕對死得最為難看!
“你說我?”
齊河整個人都懵了,他愣愣的看著宋宇,但很快反應(yīng)了過來,反應(yīng)過來后的第一瞬間,他并非是害怕,而是感覺到可笑,“呵呵呵呵……”
“好一個無知小兒!”
“我讓你跪下!”
宋宇怒道,“你聽不懂嗎?我讓你跪下,不是讓你在我面前嘰嘰歪歪!”
嘩!
話音剛落,一股恐怖的威壓瞬間席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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