鞏月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愧疚。
“獸魂宗為了尋找強大的獸魂,不惜利用各種珍稀藥材和秘法,試圖創(chuàng)造出超越自然的生物。地甲龍便是其中的產(chǎn)物之一,它擁有強大的防御力和攻擊力,是獸魂宗用來作戰(zhàn)和修煉的終極武器?!?
危險的地甲龍就在眼前,宋宇不急著出手,反而笑出了聲。
他一手摟著鞏月纖細的腰肢,一手指著遠處怒吼的地甲龍,質(zhì)問道:“鞏月,你要不然解釋一下,為何你獸魂宗的地甲龍會出現(xiàn)在參王附近?
是鞏連壁讓地甲龍在看護參王嗎?還是說,已經(jīng)有其他獸魂宗的人來了?”
鞏月感受著腰側(cè)越收越緊的手,心中的恐懼也越來越深。
“宋先生,這地甲龍為何在這兒,我也不清楚,我只是負責(zé)帶路!”
她仰頭看向宋宇,懇求道:“我不會害宋先生!”
宋宇死死盯著她的雙眼,企圖從那清澈的眸子里看出一絲真誠。
可惜,他只看到了欺騙。
“鞏月,我的耐心已經(jīng)耗盡了,這一路上,你有無數(shù)次機會可以向我坦白,可直到地甲龍出現(xiàn)在我面前,你還是不肯說實話?!?
他作勢就要松手,鞏月死死地拉住他的衣袖。
“宋先生!我沒有騙你!”
“還說沒有!”
宋宇怒道:“非要等鞏連壁出現(xiàn)在我面前,你才肯說實話嗎!”
鞏月身軀顫抖,不敢置信地望著宋宇。
他……
都知道了?
“我是被迫的,如果我不答應(yīng)他,他就殺了我,我沒辦法才欺騙了你?!?
鞏月哭出聲來。
宋宇已經(jīng)厭煩至極,松手任由她掉落到地面上。
鞏月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身影消失在地縫中。
宋悅抬眸看向遠處的地甲龍。
“讓我來會會你這個獸魂宗制造出來的怪物吧!”
話音剛落,宋宇如同一顆流星,直直沖向地甲龍。
地甲龍怒吼一聲,巨大的身軀在地面上掀起一陣塵土。
宋宇身形矯健,如同一道閃電在空中劃過,手中劍氣縱橫,直指地甲龍的要害。
“吼!”
地甲龍毫不示弱,張開巨口噴出一團熾熱的火焰。
宋宇身形一晃,巧妙地避開火焰,劍氣如虹,直刺地甲龍的甲殼。
劍氣與甲殼碰撞,發(fā)出金鐵交鳴之聲。
地甲龍的甲殼堅硬無比,竟讓宋宇的劍氣無法深入。
宋宇眉頭緊鎖,意識到這地甲龍并非尋常之物。
“呵呵,獸魂宗果然有些本事,竟然能制造出抵擋我劍氣的怪物,我倒要看看,它怎么抵擋這一招!”
宋宇怒從心起,抬手間隱有風(fēng)雷之聲。
他深吸一口氣,全身真氣凝聚于劍尖,劍尖上漸漸泛起一層淡淡的金光。
白金神王斬!
地甲龍似乎感受到了威脅,眼中幽綠的光芒更加熾烈。
它咆哮一聲,巨大的身軀猛地一震,周圍的大地隨之顫抖。
宋宇身形一晃,穩(wěn)住身形,眼中閃過一絲決絕。
“去!”
他一聲低喝,劍尖金光大盛,一道凌厲的劍氣如雷霆般劈向地甲龍。
劍氣與地甲龍的甲殼碰撞,發(fā)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
地甲龍的甲殼上出現(xiàn)了一道裂痕。
……
地縫中。
鞏連壁一身黑袍,頭戴黑虎面具,一巴掌扇向鞏月。
“廢物!路都帶不好!”
鞏月跌倒在地,嘴角鮮血涌出。
她匍匐在地,朝著鞏連壁磕頭求饒。
“宗主恕罪,宋宇太過狡猾,始終不肯信任我,我只能將他們帶到這兒來!誤了師父大計,還請師父給我一次將功補過的機會!”
鞏連壁冷笑道:“給你機會?鞏月,你怕是忘了,你修煉時走火入魔,致使獸魂反噬自身,每月都得服用海量的丹藥壓制體內(nèi)躁動不安的獸魂。
若不是你求我賜藥,愿意在我身邊當(dāng)條狗,你早就死了!
我現(xiàn)在讓你辦這點小事,你居然都能辦砸,還要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你當(dāng)我是做慈善的??!”
鞏連壁說著又將她一腳踢翻在地!
“帶錯了路,還得我動用地甲龍逼他逃往上古法陣所在的地區(qū)。鞏月,在我解決宋宇前,你好好想一下,你這條小命夠不夠賠償我這次的損失!”
鞏月滿臉鮮血地抬頭。
“宗主,那宋宇境界深不可測,地甲龍恐怕無法將他逼至法陣處!”
鞏連壁冷笑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他實力強啊?光是飛劍都有三柄!他小子憑什么能有這福氣!”
說起那飛劍,鞏連壁又是一陣怒火沖心。
“宗主,地甲龍雖強,但若是被宋宇斬殺,恐得不償失,不如宗主讓我出去與他對戰(zhàn)!我若是死了,也無礙!”
鞏月眼神堅定,毅然做好了赴死的準備!
“你愿赴死?”
鞏連壁看她的眼神愈發(fā)幽深。
“只要能助宗主完成大計,我愿肝腦涂地!”
鞏月目光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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