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人種詭譎之感。
"馮捕頭這不是汾酒吧"
"我看著怎么倒像是三陽酒"
馮捕頭似乎完全不知情,大訝道:"不應(yīng)該啊,馮某人可是仙留樓的老熟客,這仙留樓真是可惡,居然殺熟客,太不像話了,明日我就帶人去查封了他家酒樓!"
"不過,三陽酒也是酒,我先干為敬,先敬鄭捕頭一杯。"
馮捕頭話落,先喝完杯中酒,待放下酒杯后,見鄭元虎一直未動(dòng)其面前的酒水,于是催問鄭捕頭怎么不喝此酒
陰柔氣質(zhì)的白虎鄭元虎,并未去碰面前的三陽酒。
"馮捕頭還未回答我之前的問題,馮捕頭夜里來訪,不知道所為何事"
"今夜就馮捕頭一人來拜訪嗎"
……
砰!
夜幕下,陡然傳出一聲爆炸。
"死人啦!死人啦!"
"死人啦!"
夜下有哭喊驚叫聲響起,是門房老漢嚇得跌跌撞撞,倉惶逃出鄭元虎家。他像是嚇破了膽,手腳并用的驚叫逃遠(yuǎn)。
門房老漢的這一聲慘叫,立馬打破平靜夜色,他沿路驚慌逃竄,沿路萬家燈火都紛紛亮起。
家里有男人的,男人穿上衣服出門查看什么情況
家里沒男人只剩女眷在家的,都嚇得鎖緊門窗,徹夜不敢眠!
隨著越來越多人被驚醒,黑夜下,家家戶戶的狗吠聲四起,雞飛狗跳,昌縣的百姓,今晚是徹夜難眠了。
而這邊的動(dòng)靜,也驚動(dòng)到了周圍巡夜的鄉(xiāng)勇,很快有大批手舉火把的鄉(xiāng)勇圍攏過來。
當(dāng)他們趕至爆炸地點(diǎn),見是昌縣三大捕頭之一鄭捕頭家時(shí),這些鄉(xiāng)勇都是大吃一驚。
然而!
比他們更早到的,卻是衙里的衙役。
那些衙役像是提前知道,鄭捕頭家會(huì)發(fā)生爆炸一樣,提前蹲守在附近,先他們一步到了。
這些衙役把鄉(xiāng)勇攔在門外。
不讓這些鄉(xiāng)勇進(jìn)入鄭元虎家。
此時(shí)的鄭元虎宅子內(nèi),馮捕頭胸前鮮血淋漓,那是被刀劈砍中的傷勢(shì),鮮血滴了一地。
而原本只有鄭元虎和馮捕頭的宅子里,老道士的身影不知是從哪里冒出的,此時(shí)正在替馮捕頭止血,包扎胸前的豁口刀傷。
"馮捕頭你放心,這金瘡藥是老道我走南闖北的獨(dú)家秘方,對(duì)止血、刀斧損傷、跌仆打碎有著很好效果。雖然馮捕頭你被鄭捕頭擊傷,看著流血很多,其實(shí)只是劈斷了幾根肋骨,萬幸內(nèi)腑完整,并未被傷及。"
"哎,這次是老道我失算了!老道我應(yīng)該早就想到的,鄭捕頭死了這么久,肉身本應(yīng)早就腐爛露白骨了,他若想保持肉身不腐,就必須要吸活人陽氣。而附身在鄭捕頭尸身上的邪祟,潛伏在昌縣這么久,卻一直沒有傳出哪里有死人,沒想到鄭捕頭竟如此狡猾,居然把死人尸體直接埋在自家院子,剛才鄭捕頭以尸氣為引,將這些尸體爆炸,把老道和小兄弟的圍剿打了個(gè)措手不及,結(jié)果讓它給逃了!"
老道士一臉自責(zé)。
馮捕頭忍著胸前劇痛,聽了老道士的話后,這才察覺,宅子里只有老道士在,卻不見晉安公子。
馮捕頭焦急問:"陳道長(zhǎng),晉安公子怎么不在你身邊"
老道士一邊敷藥一邊寬慰道:"鄭捕頭被馮捕頭你潑了一壺三陽酒,估計(jì)現(xiàn)在已泄氣,跑不了多遠(yuǎn),小兄弟獨(dú)自一人先追上去了。"
"馮捕頭你放心,我這小兄弟的命格可硬著呢,連前不久挖出來的那么兇的白棺女尸,到了小兄弟前,都要低一頭。附身在鄭捕頭尸身上的邪祟,與白棺里的那位女兇主可沒法相提并論。"
"酒能散氣,這些邪祟都是死后之人的一口氣所留,鄭捕頭受了三陽酒,絕不會(huì)比馮捕頭你這刀傷好受多少。"
"而且以小兄弟那雞賊,謹(jǐn)慎性格,要萬一真有危險(xiǎn),老道覺得小兄弟肯定跑得比你我二人都快!"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