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是夏安邦,一邊是梅驍塵與左開宇。
他知道,是要得罪左開宇的,可梅驍塵那邊,總得有一個解釋吧。
他當(dāng)然可以不解釋,畢竟這是夏安邦的意思,但是,這調(diào)任文書簽的是他的名字。
梅驍塵到時候只認(rèn)簽名的人呢。
那可是省長啊。
最起碼的尊重是要給夠的。
終于,一周后,梅驍塵調(diào)研結(jié)束,回到省政府。
第二天,時滄海就跑去了梅驍塵的辦公室,他知道,他得訴苦,只有訴苦,才能得到梅驍塵的諒解。
他直接就說:“梅省長啊,我是真的難?!?
“夏書記過問了鐵蘭縣的事情,推薦袁吉祥同志到鐵蘭縣接任縣委書記一職?!?
“這件事啊,我思考了很久,覺得還是應(yīng)該尊重左開宇同志的意見,讓鐵蘭縣政府縣長唐揚同志接任縣委書記?!?
說著,時滄海拿出一張手寫紙條來。
他說:“梅省長,你請過目,這是我寫給夏書記的建議書?!?
“我從幾個方面總結(jié)了唐揚同志比袁吉祥同志更適合擔(dān)任鐵蘭縣委書記的意見,如果你也認(rèn)可,咱們一起到夏書記辦公室,當(dāng)面向夏書記建議,如何?”
時滄海找到了最優(yōu)解。
那就是主動寫下一份建議書,請梅驍塵跟著他一起到夏安邦辦公室進(jìn)行諫。
他知道,梅驍塵肯定會拒絕他用這個方式。
那么,他也就能順理成章的任命袁吉祥為鐵蘭縣委書記了。
果真,梅驍塵搖了搖頭:“滄海,這可不行。”
“既然夏書記已經(jīng)做出決定,就按照他的指示做就行?!?
時滄海頓了頓:“那左開宇同志那邊呢?”
“我可是答應(yīng)他了,這如今食,我這個領(lǐng)導(dǎo)的老臉往哪里擱啊?!?
梅驍塵笑著說:“滄海同志,你給開宇同志打個電話,講一講嘛?!?
“開宇同志是一位顧全大局的同志,他是能理解的?!?
時滄海卻試探的問道:“梅省長,能行嗎?”
“開宇同志的脾氣我是知道的,倔強起來能和夏書記對著干呢?!?
梅驍塵擺手:“相信我,在這件事上,他是服從組織安排的?!?
“好了,此事就這樣,你去忙吧?!?
時滄海也就點點頭:“好,梅省長,告辭了?!?
時滄海離去后,梅驍塵拿起桌上的電話,打給了夏安邦。
“夏書記,我從下面調(diào)研回來了?!?
“有些工作要向你匯報一下,你有時間嗎?”
夏安邦笑著說:“驍塵,你來吧,現(xiàn)在我可以擠出來一個小時的時間給到你?!?
梅驍塵趕忙說:“好,夏書記,我馬上過來?!?
十余分鐘后,梅驍塵趕到了夏安邦的辦公室,兩人見面。
袁吉祥給梅驍塵沏了茶,然后退出辦公室,帶上門。
隨后,梅驍塵才匯報工作。
“夏書記,就從我調(diào)研的第一站開始向你匯報吧。”
“這調(diào)研第一站是南玉市,到南玉市,必然是要經(jīng)過鐵蘭縣的,我就去鐵蘭縣看了看,順便參加了鐵蘭縣的慶賀儀式。”
“這個儀式可有意思了,慶賀機場快速路通車,同時,也慶賀縣城區(qū)擴建收官!”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