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出大事了!”
遠在普吉島,曼谷,郊區(qū)一處監(jiān)獄的豪華單間里,余小凱正在紅木辦公桌后面處理公司事務,抬頭看向手下,淡定問,“什么大事?”
“你的家人在盟區(qū)全部...被殺?!?
“什么!”余小凱瞪大眼睛拍案而起,“你再說一遍!”
“你的家人在洛杉磯全部被殺,”手下介紹道,“你的小兒子本來沒事,但可能是餓了,他自己走到馬路上,被車撞死,司機報警,之后發(fā)現(xiàn)你全家被殺?!?
“??!”臉上橫肉比較多的余小凱猛拍桌子,“誰干的!”
手下匯報道,“那邊正在燒山火,治安挺亂,治安警暫時沒有抓到兇手?!?
“安排我去洛杉磯?!?
手下應是,普吉島當天晚上九點,余小凱使用當?shù)氐恼孀o照,登上飛巴黎飛機,計劃從巴黎飛洛杉磯。
畢竟是犯人,需要繞遠一點,從歐洲飛盟區(qū)的商業(yè)飛機,入境時安檢強度比較低。
同一時間,張景正在奇妙酒莊。
珍妮弗和張洛兒在魔都,女兒讀幼兒園,張景來這里是為看望老朋友。
按馬的年紀計算,已經(jīng)很老很老的大將軍和死不了。
在馬棚里,張景收到匿名信息,得知他放過的三歲孩子被車撞死的事情。
這叫張景久久無語,難不成真的有因果?
可能真有,他自己就受過因果的好處,把掛在墻上的干尸兒童埋土里,結果好運像爆發(fā)一樣。
敵人自己死,寶石滾到腳下。
像是驗證因果關系真的存在,又一條匿名信息發(fā)進來,毆打金娜娜的大兵已經(jīng)抓住,且已經(jīng)送到第三棟廢棄別墅。
這個時候,張景突然意識到一件小事情,老戴金和他的小伙伴,很喜歡白天搞事情。
而某人相反,喜歡晚上搞事情。
心里跑著快樂的小火車,張景信息發(fā)給金娜娜,讓她和金秀智萬里送。
金娜娜和金智秀正在香江,收到直白內(nèi)容信息,第一個動作是買機票,不用等天亮,稍晚兩個半小時,午夜一點登上飛機。
間隔十五小時,鄭牧瑤到機場為兩個女孩接飛機。
鄭牧瑤很會來事,手里捧著兩束鮮花,舉著一個手寫板,“歡迎娜娜小姐、秀智小姐來美?!?
出機場,在人多的接機口,金娜娜一眼看到手寫板,看到鄭牧瑤,就要上前打招呼,就在這時意外發(fā)生。
一個身穿灰色短袖t恤,頭戴鴨舌帽的壯漢,將金娜娜嘭的一聲撞倒。
壯漢沒看見似的,徑直往前走。
“站住!”
金娜娜性子本來就不強,來到盟區(qū)更弱更軟,自己爬起來,打算當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但是鄭牧瑤不同意,連忙追上黃皮膚壯漢,一把拉住對方衣服,“我叫你站?。∽擦巳诉€想跑!”
剛剛?cè)刖车挠嘈P停下步子,看向鄭牧瑤,本想一拳打死她,臨時拿出錢包,數(shù)出一千米元,不想節(jié)外生枝道,“這是一千米元。”
“誰缺你點錢!”鄭牧瑤真不把一千米元看眼里,她打給老板打工,運輸飛機一次加油都是幾十萬米元,理直氣壯要求,“道歉!”
注意到有兩名機場警察一手叉腰,一邊按在槍套上面,正在從不遠走過來,余小凱迅速服軟,快速向金娜娜道歉,留下一千米元離開。
“鄭小姐,”金娜娜眼睛里都是小星星,“你好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