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意識離體,穿墻進(jìn)入了秘書的房間。
假如他和秘書躺在床上,我都不會懷疑。
可問題是,他和秘書都危襟正坐,秘書看著手機(jī),他卻一臉焦慮,像是在等待什么,而不是夫妻吵完架之后的余怒未消。
要知道那已經(jīng)過了兩個多小時。
唯一的解釋,他就是在等待著我和他的妻子辦完事。
問題是究竟什么事情,能夠讓他忍受如此奇恥大辱,任憑自己的妻子,在隔壁與別的男人滾床單,自己卻無動于衷
顯而易見,只有云虛子的事。
如果事情的真相,真相是我判斷的這樣,那么佐藤由美一定想知道,我離開她房間之后,究竟會想些什么
我擔(dān)心她也會意識離體,偷窺我們的談話,所以才把你叫下來。"
就在這時,扈佑民的電話來了,顯得非常沮喪地說道:"二虎,看來我們犯了錯誤。一個多小時之前,有一班直飛贏國的航班起飛。
機(jī)場那邊反饋過來的消息是,贏國總領(lǐng)館親自出面,說是他們使館的一個工作人員遭遇車禍,手臂和頸脖子都扭斷了,而且面目全非,上半身綁著繃帶和石膏,要求回國治療。
證件和手續(xù)都沒問題,但我能夠感覺到,那個人一定是云虛子,不然不會有這么巧。"
賈二虎聞,嘆了口氣:"扈處,收隊吧,那個人肯定是云虛子。"
"好吧。"扈佑民也顯得非常無奈,掛上電話之后,直接向部里的吳領(lǐng)導(dǎo)進(jìn)行了匯報。
關(guān)上手機(jī)之后,賈二虎對溫如玉說道:"顯而易見,在給我打電話之前,云虛子聯(lián)系到了他們夫妻。
聽說我從上午離開,連中飯都沒回來吃,這完全不符合禮節(jié)。
他們擔(dān)心我配合警方,最終能夠找出云虛子的蛛絲馬跡,所以才讓佐藤由美纏住我。
說來說去還是我大意了,以佐藤由美那樣的女人,也許會多情,但不會濫情,更不會把弄得像個風(fēng)俗女一樣。
大白天的,她憑什么剛剛跟丈夫吵架,就在我面前買弄風(fēng)騷,非要跟我入鼎雙修
我甚至都懷疑,她跟她丈夫吵架的畫面,都是她自己想象出來的。
而我們?nèi)攵﹄p修的這段時間,正是云虛子趕到機(jī)場登機(jī),飛離我國上空的這段時間。"
溫如玉點了點頭,同時伸手握住他的手說道:"你也用不著自責(zé),就算你沒有來,也不一定能發(fā)現(xiàn)云虛子的蹤跡。"
就在這時,賈二虎的手機(jī)響了,電話是威廉姆斯太太打來的。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