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東方娜過來時,他問了一句:"姐,你為什么非要讓她到現(xiàn)場去"
東方娜一聽就明白,自己剛剛把球踢到了程彩妮那邊,程彩妮又把球給踢回來了。
東方娜只好說道:"那邊的事涉及到權(quán)力的問題,我們投資了那么多錢,她又是總經(jīng)理,我們不能讓大權(quán)旁落。"
東方雄還想說什么,東方娜正色道:"你要搞清楚,你是在給自己的親媽守靈,但你看看你那個樣子,只要程彩妮在這里,你就跟過圣誕節(jié)一樣,哪里還有一點(diǎn)悲痛的樣子"
東方雄不再說什么,只是一聲不吭地坐在了邊上的椅子上,兩眼充滿陰森地看著地上。
這種神情東方娜還從來沒有看見過,因此更加相信程彩妮所說的一切都是事實(shí)。
放在過去,東方雄對她絕對唯命是從,可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明顯是努力壓制著心中的憤怒。
東方娜心里冷笑道:小子,我看你究竟能怎么樣你要是真能有本事,把東方集團(tuán)從我的手里奪走,我也認(rèn)了。
畢竟你是我的弟弟,你能成為一個真正頂天立地的男人,也算是告慰了母親的在天之靈。
只怕你小子還沒到我這一關(guān),就會栽在你老子丁嘯天的手里。
放心吧,真要到了那個時候,我替你教訓(xùn)你老子!
東方娜看到云虛子又在那里開始畫符,感到有些奇怪,走過去問道:"道長,你不是說我未婚夫的哥哥,可以直接超度我的母親,用不著你在發(fā)這些神符了嗎"
就在這時,云虛子的手機(jī)響了,他示意東方娜等一會兒,掏出來一看,是他的大徒弟打來的。
"有什么事嗎"
"師父,有一個名叫呂志超的,非說是我們的大師兄,他想見你。"
云虛子一聽,先是一愣,心想:他怎么找到我了
接著對自己的徒弟說道:"你把手機(jī)給他。"
等到呂志超接過電話之后,剛剛"喂"了一聲,云虛子問道:"是志超嗎,你怎么找到我這里來了"
呂志超驚喜得渾身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師父,真的是你老人家呀我我"
他激動得有些嗚咽起來。
云虛子說道:"志超,算起來你也是60的人了吧,這么多年還沒看破世事紅塵嗎
生或者死,死或者生,對于你來說還那么重要嗎"
呂志超長嘆了一口氣:"師父,這么多年,我可是從來就沒有忘記過你。"
"行了,"云虛子說道:"你把電話給你的兄弟,晚上就在觀里睡,我在外面做法事,明天才回去。"
"師父,你現(xiàn)在在哪兒反正我是開車來的,現(xiàn)在我就開車過去看你。"
云虛子點(diǎn)頭道:"行,我現(xiàn)在在長嶺縣的殯儀館,等一會兒我發(fā)個定位給你。"
"好的,好的。"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