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要不——還是晚上再說吧。"
林策還是沒勇氣大白天的,在別人豎起耳朵聽的條件下,全身心的投入到一種運(yùn)動中去。
葉相思一陣無語,真不是男人。
"算了,那我去公司了。"
給你機(jī)會你也不中用啊。
葉相思打開門就走了出去。
林策也不想待在別墅,也走了出去。
只是剛一出去,就看到了簡心竹,正在抱著雙肩,看好戲似的站在自己別墅門口。
"我還以為真著火了呢,搞了半天,是感情失火了。"
"嘖嘖,金陵海王都上門提親了,林策,你這下有麻煩了。"
"顧保保這個人,是個偏執(zhí)狂,別看他有說有笑的,他要是做什么事,只有成功,沒有失敗。"
簡心竹從小就在金陵長大,自然清楚顧保保的為人。
這家伙在金陵城是個闊少,可是在海上,就是個惡魔。
據(jù)說,他在公海那種法外之地,殺死的人,都能堆滿他家的一艘貨輪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林策冷笑一聲,說道:
"那我就讓他體驗(yàn)一下,什么是失敗的滋味。"
林策坐車就去了新浦晶找云小刁去了。
新浦晶現(xiàn)在施工快要進(jìn)入尾聲了,賭場變成了五星級酒店。
"老大,你怎么有空視察來了。"
看到林策來,云小刁感覺很意外,自家老大,這兩天不是在簡心竹和葉相思兩個女人之間游走嘛。
林策把來意說了一下,云小刁摸著下巴,露出沉吟之色。
"按道理,以北境的規(guī)格,聘禮其實(shí)不需要太多錢,基本都是特殊的榮譽(yù)。"
"比如龍首家屬乘坐民航全部免費(fèi),比如子女就學(xué)可以入讀本市最好的學(xué)校,高考可以免試進(jìn)入任何一所全國最好的大學(xué)。"
"但是吧,你這么一說,劉翠霞明顯就是個財迷啊。"
林策不耐煩的說道:
"不要說過程,直接說結(jié)論。"
云小刁聳聳肩膀,說道:
"結(jié)論很簡單,讓小江出血唄。"
"我建議現(xiàn)金準(zhǔn)備個八十八億八千八百八十八。"
"嗯,金陵核心區(qū)別墅一套,限量款跑車毒藥一輛。"
"其他的金銀首飾,衣服之類的,加起來一共一百個億差不多了吧。"
"那個什么顧保保不說了嘛,他聘禮不會低于一百個億,那咱們也不能太寒酸了。"
"一百個億,灑灑水啦,可以不。"
林策點(diǎn)點(diǎn)頭,一百個億,對于小江來說,還真是灑灑水。
"對了,老大,我也有事跟你說呢。"
云小刁有些頭大的說道:
"歸燕門那幫家伙一直賊心不死啊,隔三差五的就派人過來找麻煩,一直在覬覦地下寶庫。"
"有這群人在,我們的新浦晶大酒店,肯定開不下去的。"
林策差點(diǎn)把地下寶庫給忘了,想到這里,他突然眼前一亮,說道:
"也許這次,不用小江出血了。"
雖說紅鼎基金是他林策的,可是經(jīng)常挪用紅鼎基金的錢,他也有些不太好意思。
來金陵這段時間,挪用了起碼有五百個億了。
"老大,你的意思是——"云小刁問道。
林策卻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打了個響指,說道:
"歸燕門那邊,你查的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