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策不由深吸一口氣,回想起七里剛加入戰(zhàn)區(qū)的時候,還是個小丫頭,一副倔強無比的模樣。
她一路摸爬滾打,走到這個位置,十分不易。
當(dāng)初那個臟兮兮的小丫頭,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獨當(dāng)一面了。
林策深沉的說道:
"丫頭,你不能這樣想。"
"記住,你不是我的附庸,你不需要做誰的人,或做誰的鬼。"
七里若有所思,還沒等說話,林策笑了一聲,繼續(xù)說道:
"看在你這么忠心的份上,尊上我就多為你出出力,給我著。"
"啪!"
手指重重的點在了她要腰椎上。
"嗷嗚——"
七里的叫聲,也隨之達到了最高分貝。
林策已經(jīng)提前打好預(yù)防針了,因為是酒店,女人的叫聲再正常不過。
所以,七里原先還憋著,最后也不憋著了,干脆放飛自我,發(fā)泄這段時間以來心中的憤懣。
可是,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的聲音實在太高了,高到即便關(guān)上窗戶,樓上樓下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尤其是林策力道極大,每一次按壓,大床都會劇烈的晃動一下。
按壓越快,晃動的也越是劇烈。
又是叫聲,又是大床的晃動——
即便是傻瓜都知道里面在做什么了。
隔壁房間。
一對青年男女正在吃飯,他們聽著七里的叫聲和床的晃動,兩個人相視一笑,表情玩味。
"嘖嘖,隔壁的哥們可以啊,不知道是不是吃藥了,把隔壁的妹子折騰的半條命都沒了吧。"
"這么折騰下去,鐵打的女人也受不了啊。"
男人說著說著就開始下道了,色瞇瞇的瞥了女伴一眼說道:
"親愛的,要不要跟隔壁打擂臺"
那個女伴俏臉一紅,翻了個白眼。
"切,就你那兩下子,有那個本事嗎"
男人頓時不樂意了,啪的掏出一盒子威哥來,"搞笑,你這是鄙視我啊,我這就給你證明一下,我的戰(zhàn)斗力有多么強悍!"
說罷,擰開蓋子,倒了一把藥片來,就著水吞服了進去。
女伴頓時一驚,"你不要命啦,吃了這么多"
"你體力也跟不上啊,作孽啊你。"
……
諸如此類對話,在隔壁房間,上下房間都時不時的發(fā)生著。
尤其是樓下房間,對那大床的劇烈晃動,簡直堪稱感動身受了。
"嘶——呼。"
樓下一個哥們,光著膀子點燃一根煙,抽了起來。
他聽了半天的聲音,越發(fā)覺得樓上兄弟堅挺,而對自己自慚形穢。
"這么搞下去,樓上的大床怕是堅持不了多久了。"
抽了一根郁悶煙,瞥了一樣床上的女友,女人飛了個白眼。
"看看人家,再看看你,還有臉抽煙,還不給我加強鍛煉!"
可那男人話還沒說完,就聽到樓上忽然傳來轟的一聲!
"嗚呼——床塌了,我就知道!"
林策房間的大床,終于承受不住林策手指的力量,不到半個小時,終于塌了。
"啊——"
隨之而來的,是七里絕望中發(fā)出的一道最尖銳的呼喊!
"我去,這么激烈的嗎,媽呀,太恐怖了。"
周圍房間里的兄弟們,一邊咋舌一邊咯咯笑了起來,讓你們這么大聲,床塌了吧。
"喂,前臺嘛,我要舉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