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早就被他加了料的果汁放倒了嗎?
——應(yīng)如愿無論何時何地,都是柔柔弱弱的,以至于在“今晚只見過應(yīng)如愿”這么一個非常極限的條件下,薄祈震愣是不敢相信,陷害他的人,就是他的如愿妹妹。
雖然不敢相信,但事已至此,他為了自保,只能什么都說了。
薄祈震張嘴:“我今晚是跟應(yīng)......”
安秣猛地問:“應(yīng)什么?!”
薄祈震剛要說話,薄聿珩就一腳踩中他的胸口!
那力道大得幾乎要將他的肋骨踩斷!
薄祈震表情痛苦扭曲:“大......哥......”
薄聿珩微微彎下腰,桃花眼里的色澤陡然變得危險。
“我已經(jīng)聽夠你那些毫無邏輯的車轱轆話,你要是敢碰毒,我斷你兩條腿都是輕的?!?
他并不饒恕,“把他帶去薄公館,找醫(yī)生抽血檢驗(yàn),但不管碰沒碰,一碼歸一碼,先打斷他的一條腿,公告全族?!?
二夫人一聲尖叫,終究是受不住刺激,暈死過去。
薄祈震還想撲過去抓薄聿珩的褲腳:“大哥!唔?。 ?
然而保鏢已經(jīng)接到指令,捂住薄祈震的嘴,將他拖了下去。
現(xiàn)場瞬間變得安靜。
薄聿珩雷厲風(fēng)行得令人心驚。
但薄聿珩一直就是這樣,外表看起來溫潤又和氣,仿佛穿上長褂,戴上眼鏡,就是民國時期,如琢如磨的教書先生。
可有哪家的教書先生,能讓魚龍混雜,各種膚色云集的港城,在他的手下,俯首帖耳呢?
薄聿珩轉(zhuǎn)身看向女眷們,周身鋒芒盡褪:“送夫人、二夫人和三夫人先回港城?!?
保鏢明白:“是?!?
薄聿珩又吩咐:“送趙夫人和安小姐回酒店。”
安秣不知道他這算什么意思,他們的婚約,還能作數(shù)嗎?
她凄凄楚楚地喊:“聿珩......”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