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一起出動的還有冷凡、水妙蘭及歐陽飛雨,他們這次行動的主要目的,就是要對跟蹤蕭飛逸的人進行反跟蹤。
反跟蹤戰(zhàn)略是“引蛇出洞”計劃中的一部分。
以前,蕭飛逸沒有自己去實施,一是因為他覺得火候未到,二來由他去反跟蹤,會很容易被識穿,所以他遲遲沒有實施此計劃。
現(xiàn)在歐陽飛雨已到,完全可以實施這一步了。
冷凡與歐陽飛雨被水妙蘭簡單地喬裝了一下,免得有人認出他們就是斬殺了鬼王的天神。
三人從不同的角度,密切地注視著蕭飛逸身前身后所有可疑的人。
正所謂“旁觀者清”!他們?nèi)诉@仔細一瞧,還真發(fā)現(xiàn)了不少可疑之人。但令他們奇怪的是,可疑之人仿佛太多了,以至于他們對自己的判斷力又產(chǎn)生了懷疑。
在蕭飛逸的身前身后有很多人,都是在跟蹤他與監(jiān)視他。但令三人不解的是,那些看似跟蹤的人,往往又莫名其妙地干起其他的事來,仿佛根本就未曾在意過蕭飛逸一般。甚至當(dāng)蕭飛逸轉(zhuǎn)向別處時,那些人也是連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只是不管不顧地忙自己的活計。
第一天下來,冷凡三人一無所獲。
蕭飛逸也心中奇怪。
第二天的情形和第一天的情形一樣,冷凡、歐陽飛雨、水妙蘭三人仍是沒有發(fā)現(xiàn)最可疑的人。任何一個長時間跟蹤蕭飛逸的人都會被三人發(fā)現(xiàn),遺憾的是,沒有這樣的人。
蕭飛逸在這兩天里,也明顯地覺察到了有人在有意無意地跟蹤他,但正如冷凡三人所述,那些跟蹤他的人,總會忽然莫名其妙地忽然又去做一些別的事,使得蕭飛逸也百思不得其解。他不知道對手在弄什么玄虛,但卻知道,自己又出現(xiàn)的消息,一定會被傳到了對手那里,也許更加可怕的刺殺正等著他呢。
就在這天晚間,冷凡與歐陽飛雨、水妙蘭下定決心,要在第三天跟定一個最可疑的人,看一看他們到底在耍什么鬼把戲。
第三天天一亮,四人就又出發(fā)了。
冷凡最先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可疑的人,那人是一副公子哥的打扮,提著一只鳥籠,時不時地借看鳥之舉,透過鳥籠去監(jiān)視蕭飛逸的一舉一動。
冷凡不動聲色,決定跟住他。
那人只是跟了蕭飛逸不長的一段時間,就轉(zhuǎn)進了一間茶樓喝起茶來,而且還不時地和一些帶著鳥籠的闊少們大談鳥經(jīng)。
當(dāng)他喝完茶后,又轉(zhuǎn)到了一家小飯館,要了一盤牛肉,沽了一斤白酒,自斟自飲起來。
冷凡并不甘心,不相信自己會看錯,于是沉住了氣,看那個人接下來到底還會做什么。
最后的結(jié)果,還是讓冷凡失望了。
因為那人從早到晚,去的地方都太平凡不過了,絕不像和離別園有任何聯(lián)系。最后那人回到了家里,呼呼地睡起了大覺,使得那人的妻子嘮嘮叨叨一頓埋怨。
冷凡苦笑著離開了。
歐陽飛雨、水妙蘭的情況和冷凡一樣,他倆也在懷疑是自己的眼睛和腦力出了問題。
蕭飛逸是最后回來的,因為他要費一番心思,不讓任何可疑的人知道他出自神龍府。
一見大哥回來了,三人是連連嘆息,都說自己的判斷失誤了。
蕭飛逸笑了笑,說了一句出乎三人意料的話:“你們?nèi)说呐袛嘟z毫沒錯,因為你們跟蹤的那三人的確是窺探我的人!”
冷凡大奇,問道:“蕭大哥,你不會搞錯吧?若你說的是真的,我可就不明白了,這簡直就像一個無聊的游戲嗎?”
蕭飛逸搖了搖頭說道:“這不是一個無聊的游戲,而是一個可怕的殺人游戲,我們的對手太高明了!”
水妙蘭“咦”了一聲,之后挑了挑細眉,道:“表哥,我怎么沒看出任何玄機?他們有何高明之處?”
蕭飛逸嘆了口氣,道:“如果我感覺不錯的話,明天一定會有事找上我,因為這三天已足夠?qū)κ譁?zhǔn)備的了。但是這三天里,我們卻絲毫沒有收獲,這就足以說明對手的高明與可怕了?!?
歐陽飛雨說話了:“我們不能成功地實時反跟蹤,有兩種可能?!?
冷凡問道:“飛雨兄,你認為有哪兩種可能?”
歐陽飛雨沉思了一下,道:“第一種可能,我認為我們所跟蹤的人,本就是用來障眼的幌子,是離別園用來對付反跟蹤的棋子;第二種可能,就是他們在迷惑我們,讓我們認為他們是在跟蹤我們,而實際上,他們卻已布下了殺人陷阱,正等著我們跳下去呢?!?
蕭飛逸又嘆了口氣,道:“這也正是我所擔(dān)心的。不過除了這兩種可能以外,還有第三種可能,那就是他們已知道了我的真正用意,所以根本就不必跟著我,只要他們張開口袋,我自己就會投進去,這就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可不管怎樣,這場游戲是必須要進行下去的!我就不信,再粉碎他們幾次陰謀后,他們還不露出狐貍尾巴!”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