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直視著安鐸的雙眼,精光銳射,氣場怒發(fā),一瞬間的勃發(fā)之后,瀟灑轉身離去。
安鐸瞪著他的背影,直到宋家的轎車揚長而去。
“爸!怎么樣了?他什么態(tài)度?”
安佑雷急急忙忙跑過來。
安鐸的身形晃了晃,咬牙切齒道:“李向南!這家伙,不是閻王,勝似閻王!”
他說完這句話,充滿戾氣的瞪向自己兒子安佑萬:“那天在病房里的談話,這小子全聽了去!”
“啊?。俊卑灿尤f悚然一驚,冷汗刷的順著后脊梁流了下來,頓時怒道:“那狗幣!簡直了!太卑鄙了!”
“早告訴你隔墻有耳隔墻有耳你不聽,你看看現(xiàn)在,那小子早有防備了!”安佑雷揚起手就拍了下弟弟的后脖頸。
“都閉嘴吧!”安鐸煩躁的揮了揮手,帶著希冀看向香江著名會計師計祿群,問道:“計先生,您看,咱們還有沒有機會把項目的所有權拿回來多一點兒?”
“安先生,從你們內地的律法和規(guī)矩來看……認命吧!”
“嗝兒!”
這話一出,安鐸兩眼一翻,直挺挺的朝后倒去。
“爸!爸!爸!”
“安先生您怎么了?”
“快,送醫(yī)院,送醫(yī)院去!別去念薇醫(yī)院,送人醫(yī),快!”
安家人頓時亂做了一團。
……
遠去的汽車上,李向南三人的心情都十分不錯。
“南哥,我聽我姐說了,你是真牛批啊!你怎么能想出來那么無懈可擊的點子的?”
宋子墨的眼睛時不時的看向后視鏡,滿眼都是佩服。
“是啊,向南,我是真沒想到,你那個公文包里裝了那么多好東西!一份一份的往外掏,這兩天你沒閑著吧?這些證據可不好找!”
宋怡也感慨不已。
俗話說不打無準備之仗。
李向南的每一次大放光彩,都跟他做好了完全的準備有關!
這一次,不光把安鐸那個老狐貍的陰謀給挫敗了,還在政府的層面上給丁香廠贏來了發(fā)展的地皮,還在人脈上的關系締結的更加緊密。
可以說,這一次,李向南贏麻了。
姐弟倆好奇的看向李向南,期待著他稍微透露一點信息,可以解答他們的疑惑。
迎著兩道熾熱充滿期待的目光,李向南只是微微一笑,坦道:“無他,唯手熟爾!”
“……”
宋子墨哭了。
南哥,你是真特么會裝逼??!
不過……我喜歡。
半個小時之后,轎車開進了念薇醫(yī)院。
可李向南剛下車,整個人就是一愣。
“怎么了向南?”跟著下車的宋怡瞧見李向南的身子在車前頓住,疑惑的歪了歪腦袋,瞧見一個男人正從樓梯上下來,“那位是……”
“文科長,您怎么來了?”李向南的回答說明了來人的身份。
文先平從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看了一眼李向南,神色有些復雜道:“你瞧瞧吧!”
李向南皺了皺眉,接過文件,心中一跳。
那是一張通知單。
槍決通知單。
上面寫著:原科技司司長沈玉京將于6月26日上午九點三十分執(zhí)行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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