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歇息,莫想太多。"葉辰笑了笑。
"多謝。"紫萱哽咽一聲,淚又流下,朦朧了美眸,女帝的殘魂,也是會哭。
對葉辰,她由衷感激,無論前世今生。
他是一個(gè)締造神話的人,背負(fù)著榮耀,卻也肩負(fù)著使命,一路風(fēng)塵,太多苦。
這個(gè)后輩,比昔年的帝荒,還要更驚艷。
葉辰一笑,便轉(zhuǎn)身了,一手拉著楚靈。
靈界必定還有轉(zhuǎn)世,需要一個(gè)個(gè)去尋,這個(gè)使命,他會堅(jiān)守到他倒下的那一刻。
此番,他并非一人,有楚靈一路作伴。
白芷很會來事,輕輕拂手,體內(nèi)帝兵飛出,融入葉辰體內(nèi),也算有安全保障。
葉辰自不會拒絕,保不齊真有人找茬。
身后,紫萱又抹干了淚,靜靜望向蒼空,似能隔著無盡虛無,看見帝荒的身影。
帝荒的確在,屹立界冥山巔,一語不。
橫跨兩界的對視,隔了萬古,滄桑蹉跎,他深邃的眸,在此一瞬,恍恍惚惚。
看著紫萱,便如看著昔年的東華女帝。
歲月??!已不知過了多久,滄海桑田之后,再見東華女帝容顏,驀然的想哭。
可她,終究不是女帝,也代表不了女帝。
白芷默然,確定師尊在看,不由嘆息。
萬古前,他死了,而她活著;萬古后,他活著,她卻歸寂了,一錯(cuò)便是永恒。
至尊的愛戀,千瘡百孔,太多的遺憾。
帝荒笑了,眸中有淚,至尊也是有情的,能讓他心境起波瀾的,也僅東華女帝。
身側(cè),冥帝也在,看著紫萱,干咳一聲。
身為至尊級大帝,這貨有點(diǎn)兒心虛。
曾經(jīng)的某年某月,他也是擱這,看著帝荒與東華女帝,做著男女都想做的事。
至今,他還保留著那畫面,沒事就看看。
紫萱雖穿著衣服,可在他眼中,跟光著身子沒啥兩樣,女帝的胴體絕對完美。
不曉得,若讓帝荒知曉,會是啥個(gè)心境。
打一架是肯定的,把冥帝揍個(gè)半殘也是必須的,好歹是帝,還要不要點(diǎn)逼臉。
這邊,葉辰與楚靈已出仙山,踏上虛天。
山川大可秀麗,云霧繚繞,風(fēng)景大好。
葉辰身著素衣,一縷縷白發(fā),隨風(fēng)飄搖,無修士氣息,氣質(zhì)悠然,就如一凡人。
白衣白發(fā),很好的詮釋了何為仙風(fēng)道骨。
楚靈搖身一變,化作男子裝束,本就容顏絕世,這么一整,簡直帥的掉渣了。
葉辰不止一次嘖舌,沒對比就沒傷害。
如今的楚靈,與昔年的女扮男裝的楚萱,就是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乃氣質(zhì)。
孿生姐妹嘛!姐姐大氣,妹妹就活潑。
葉辰已預(yù)見到,待回諸天,一手摟一個(gè),那感覺絕對美妙,越想心就越癢癢。
遠(yuǎn)方,一古城已映入眼簾,巍峨磅礴。
二人踏天而來,紛紛落下,而葉辰那廝,很自覺的用了秘法,遮了本來真容。
大紅人一個(gè),誰都認(rèn)識,以免惹麻煩。
古城很熱鬧,方才走入,便聞吆喝聲,多有攤位,人影攢動(dòng),盡顯人世繁華。
"你小子剛出關(guān)吧!給你講一宗大事,就在前幾日,火鳳一族,被人給滅了。"
"火鳳族被滅了怎么可能,誰干的。"
"葉辰,嗯,就是諸天的那個(gè),一世屠了兩帝,對,你沒聽錯(cuò),那貨還活著。"
"這還真是天下奇聞,我錯(cuò)過了好戲嗎"
熱鬧的大街,也總有那么些個(gè)話嘮兒,聚在酒肆茶攤,噴的唾沫星子漫天亂飛。
而聽客們,自然便是最近才剛出關(guān)的。
沒趕上大戲,一臉蛋疼,只能豎起耳朵,聽那些個(gè)人噴,為此還掏了不少酒錢。
"你這走到哪,火到哪??!"楚靈唏噓。
"低調(diào)。"葉辰抿了抿頭發(fā),一語說的意味深長,那逼格,也隨之漸入佳境了。
"給你梯子,你能上天不。"楚靈瞥道。
"能上床。"葉辰嘿笑,極其的猥瑣,本是一身好氣質(zhì),全被這笑給嚯嚯了。
楚靈沒搭理,再說下去,又要被調(diào)戲。
葉辰不以為然,一路走,一路的掐算。
兩人頗受矚目,更準(zhǔn)確說是楚靈受矚目,太多是女子,帥哥嘛!就喜多看兩眼。
"沒事給我勾搭幾個(gè)。"葉辰嘿笑道。
"正給你物色呢"楚靈兒撲閃美眸,笑吟吟的,可那笑,怎么看怎么瘆人。
"真懂事。"葉辰說著,拉著楚靈一步走出古城,此城雖大,卻并沒轉(zhuǎn)世人。
二人來的快,去的也快,直奔下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