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為借趙家的力,先幫自己取代林秋聲當(dāng)上家主,將來再憑借手段和能力打垮趙家。
沒想到,自己的小命已經(jīng)捏在人家手里。
想到這里,林秋聲額頭上不禁冒出了冷汗。
"不,不可能,世間哪有這樣的巫法"
直到此刻,他依然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這世間有這樣的法術(shù),更不相信自己竟然會被趙四海的兒子騙了。
……
第二天,李沐塵照常去親民飯館上班。
飯館的生意出奇的好。
來了許多生面孔的客人。
有的一兩個人,有的三五成群。
這些人都很豪爽,點的都是店里最貴的菜。
后廚不得不多跑了兩趟農(nóng)貿(mào)市場補(bǔ)貨。
人手不夠,老板也變成了服務(wù)員,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老板娘在吧臺后面算賬收錢,臉上笑開了花兒。
連頭發(fā)也不做了,麻將也不打了。
一直忙活到下午三點,才算空下來。
廚師榮師傅和配菜的小楊出來的時候,身上被汗水濕透了,落湯雞一樣。
榮師傅扇著手里的帽子,抱怨道:"老板娘,今兒什么日子要都這么干可不行啊,我得漲工資!"
他徒弟小楊在一旁嘿嘿地笑。
"漲漲漲。"老板娘笑得春花爛漫,"要是天天這樣,肯定給你們漲。瞧把我們榮師傅累得!"
榮師傅身材胖胖的,腦袋大,脖子粗,典型的伙夫。
但他的皮膚很白,比老板娘還白。這一出汗,像泡在水里的玉一樣。
"誒,小李,你怎么不出汗我瞧你也忙進(jìn)忙出的,也沒偷懶啊!"
李沐塵一笑:"天生的。"
"呵,神仙?。?榮師傅感慨道,"以前聽我?guī)煾刚f,人成仙了,膚如凝脂,血化白膏,就是丟灶里,也不出汗。"
老板娘說:"我也不出汗,那我是不是也快成仙了"
"得了吧您吶,您一直在吧臺坐著,空調(diào)吹著,哪兒來的汗"
"去,我不也幫著收拾桌子嗎,有你說的那么懶嗎"老板娘白了榮師傅一眼。
榮師傅哈哈一笑:"我就一廚子,您給我發(fā)餉,賞我一口飯吃,我哪兒敢說您吶!"
李沐塵心頭一動,問道:"榮師傅,聽口音,您是京城人"
"嗨,打小兒就這味兒,幾十年了,鄉(xiāng)音難改吶。"
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家鄉(xiāng),榮師傅的眼里竟有幾分落寞。
"您出來多少年了"
"喲,那可久了,得有二十多年了吧,我剛離開京城那會兒,也像你一樣英俊瀟灑,還留著長發(fā),背著一把菜刀,比那些背吉他的搖滾歌手還拉風(fēng)。哎呀,歲月不饒人吶!"
榮師傅摸著已經(jīng)半禿的頭,自嘲地笑起來。
"那榮師傅給我們講講老京城的事兒唄。"李沐塵假裝對京城很感興趣的樣子。
"老京城的事兒可多了,琉璃廠坑蒙拐騙,天橋底下江湖故事,八大胡同的風(fēng)流韻事,你要聽哪樣要是你想聽皇城往事,那就找錯人了,你該問太監(jiān)去。哈哈哈……"
李沐塵說:"就說說京城的豪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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