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又殺回來了,真是一只趕不走的蒼蠅!
"我上去找你。"封薄沒等葉星語開口,就掛斷了電話。
葉星語有點(diǎn)無奈,看向裴延遇。
他一眼就看懂了她的表情,笑了笑,音色清冷,"封薄"
"嗯。"
"你搬回樾園跟他住了"
"嗯,之前我跟你說過,有個人幫我擺脫了封近寒,其實(shí)就是大叔。后來我才知道,原來我二叔的事情也是封近寒搞的鬼,大叔那段時間很忙,不知道我們?nèi)~氏出了什么事,跟他沒什么責(zé)任。"
誤會解開了,彼此心里都沒隔閡了。
裴延遇點(diǎn)點(diǎn)頭,正要說什么,封薄已經(jīng)上來了,一步一步走上二樓,站在辦公室外面,眼眸深如海洋。
就在葉星語不知道說什么的時候,他已經(jīng)無比優(yōu)雅地走進(jìn)來,停在她跟前,淡聲問道:"還要加多久的班。"
"我把那些圖改完就好了。"葉星語回到桌前忙碌。
封薄落坐在沙發(fā)上,笑著睨了裴延遇一眼,"裴總怎么有空過來"
"過來跟星語談合作的事情。"裴延遇笑容斯文。
兩人看起來都如沐春風(fēng)的樣子,但實(shí)際,底下暗流洶涌。
葉星語時不時就看過去一眼,怕兩人打起來。
她匆忙修改好了畫稿的問題,遞到裴延遇手里,"裴大哥,你看看改得還行嗎"
裴延遇低眸看了一會,將她叫了過去,低聲說:"這個位置,可能做點(diǎn)鉆會顯得更華麗一些。"
"好。"葉星語覺得他說得有道理,拿了筆就開始改。
兩人一邊交流一邊改動。
封薄被晾在一旁,看到兩人你一我一,就像在眉來眼去似的。
他的臉沉了沉,有些不悅。
有談?wù)摿耸畮追昼?裴延遇才終于說:"現(xiàn)在就沒問題了,很完美。"
葉星語松了一口氣,忍不住笑了,再看封薄的俊臉,已經(jīng)黑得不能再黑了。
葉星語莫名有點(diǎn)心虛。
裴延遇拿起自己的外套,臨走前,對葉星語說:"對了,星語,明天有個時裝展,我們一起去參加吧"
"好。"事關(guān)工作,葉星語不能不去,但當(dāng)著封薄的面,她還是有些不自在。
等裴延遇走了,她才轉(zhuǎn)頭看他一眼。
封薄的臉充滿陰霾,睨她一眼,有些不悅地說:"明天還要一起去參加時裝展"
"嗯。"葉星語硬著頭皮點(diǎn)頭。
封薄的臉越來越黑,直接不搭理她,走出了工作室。
葉星語嘆了一口氣,拿著設(shè)計(jì)稿追了上去,"喂,大叔,你等等我呀。"
追到樓下,看到他坐在車?yán)?車門敞開著,并沒有走。
他雖然生氣,但還是等她了。
葉星語松了一口氣,鉆進(jìn)車?yán)飭枺?晚上去吃什么"
"還吃什么吃氣都?xì)怙柫?回家!"封薄冷著臉吩咐許牧。
許牧將車開了出去。
路上,整個氣氛都不太好。
葉星語大氣都不敢喘,時不時看他的臉色一眼,一直都沒緩和,很臭。
到了家里,封薄直接上樓去了。
葉星語在他身后喊:"怎么上樓了不吃晚飯嗎"
封薄理都沒理她,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