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暖寧:“……”
她知道二寶還是想進(jìn)去實地勘察,安撫道,
“你的想法沒問題,但現(xiàn)在我們連深淵的入口都找不到,你的想法只能往后推,等能進(jìn)去了再說。”
二寶:“……那好吧,對了,太爺爺太奶奶有沒有說,為什么他們每次都能走對路線,找到深淵的入口?”
唐暖寧如實說:
“這個問題你太爺爺和太奶奶也回答不了,他們也猜不透原因?!?
二寶:“……”
唐暖寧轉(zhuǎn)移了話題,
“洛晨要是沒什么事兒,你也休息會兒,昨晚熬了一夜。”
二寶回,“我知道了媽咪?!?
掛了通訊,唐暖寧長出一口氣。
剛巧薄宴沉洗漱出來,見狀問,“怎么了?”
唐暖寧說:“幸好還沒找到深淵的入口,要是找到了,我真不放心二寶,按照他的性格,肯定會偷偷摸摸跑進(jìn)去?!?
薄宴沉問,“跟二寶聯(lián)系了?”
唐暖寧點點頭,
“我打給寶貝問洛晨的情況,結(jié)果是二寶接的,寶貝在休息,洛晨也還沒醒?!?
薄宴沉說:“二寶又問深淵的事兒了?”
唐暖寧:
“嗯,他問問爺爺奶奶的看法,其實我也挺好奇的,你說爺爺奶奶那么厲害的人,又在山里研究了幾十年了,結(jié)論不應(yīng)該出錯才對?!?
“他們每次進(jìn)深淵都會全副武裝,這種情況下還在里面待不久呢!”
“而且從他們帶回來的樣本看,深淵里的空氣濃度跟外面明明是不一樣的!從科學(xué)的角度說,就是不適合外面的動植物生存??!”
薄宴沉說:“也可能不是爺爺奶奶錯了,只是深淵變了。”
唐暖寧疑惑,“嗯?”
薄宴沉說:“我們一直在自己身上找問題,也許問題壓根不在我們身上,而在深淵身上?!?
唐暖寧皺著眉琢磨,
“可是……也沒人去打攪深淵,它為什么會發(fā)生變化呢?”
薄宴沉說:“深淵到底是怎么形成的,至今沒有結(jié)論,也許它真是自然形成的產(chǎn)物,一直在變化著?!?
唐暖寧:“……也有可能?!?
薄宴沉揉揉她的頭發(fā),
“先別胡思亂想了,該休息的時候就休息,等休息好再想。”
唐暖寧點點頭,“嗯,那我去洗漱?!?
薄宴沉:“好?!?
唐暖寧轉(zhuǎn)身往衛(wèi)生間走,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又回頭看向薄宴沉,
“宴沉?!?
薄宴沉跟她對視,“嗯?”
唐暖寧的嘴唇動了動,“譚叔是出什么事兒了嗎?”
薄宴沉:“……怎么了?”
唐暖寧如實說:
“今天爺爺奶奶提到譚叔時,你的表情有點不對,好像有什么難之隱。而且,如果譚叔沒出事,你應(yīng)該會找他幫忙,譚叔權(quán)勢大,做事兒也細(xì)致,應(yīng)該不會打草驚蛇的?!?
薄宴沉:“……”
唐暖寧看著他,看他蹙起眉頭,看他心神不寧。
唐暖寧知道他大概不想說,或者還沒想好該怎么說,暗暗呼出一口氣,說道,
“沒關(guān)系,我就是隨口一問,你什么時候想告訴我時再說,我去洗漱了。”
唐暖寧故作輕松,跟個沒事兒人似的進(jìn)了衛(wèi)生間。
薄宴沉看著衛(wèi)生間的方向,緊蹙著眉,重重呼出一口氣。
唐暖寧走進(jìn)衛(wèi)生間后還在疑惑,不知道薄宴沉最喜歡的譚叔叔到底出了什么事兒?
她洗漱出來時,薄宴沉正站在露臺抽煙。
看見她,他掐滅手里的煙走進(jìn)屋,拿起三寶送的香水往自己身上噴了幾下,才走向唐暖寧。
“抱歉,突然犯煙癮了?!?
唐暖寧知道,肯定是因為譚啟的事兒。
她知道,卻沒提,只說,
“沒關(guān)系,我讓你戒煙也不是一口氣直接戒掉,慢慢戒,從多吸到少吸,再從少吸到不吸?!?
薄宴沉‘嗯’了一聲,拿起吹飛機(jī)熟練的給她吹頭發(fā)。
吹完頭發(fā),兩人上床休息,誰都沒再提譚啟的事兒。
兩人直接睡到中午。
一起來就被四老頭叫到了電腦房。
四老頭打開林洛晨父母的病例給她看,
“林家還真是個爛攤子,比以前的薄家還熱鬧!宴沉長大之前,薄家可是薄昌山一手遮天,薄慧敏她們再想鬧,也不敢有大動作。”
“但是你們看看林家,上一任家主還在世,這一任又被謀害,而且在自家醫(yī)院住院,病例都能被人造假!”
“我要是林洛晨那小子,我也不愿意回那個破家?!?
“看似豪門,其實是地獄!”
唐暖寧皺著眉問,“病例造假了?”
四老頭點點頭,
“嗯,你上午在睡覺,我把病例翻出來后就拿給老太太看,老太太直接就說這病例是假的,是胡亂寫的,你看看?!?
唐暖寧盯著病例看,只看了一眼就擰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