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想這么做,是哥哥先對我動的手!"秦霜霜忍不住委屈,前世雖然剛開始也不如意,但后來可謂順風(fēng)順?biāo)?處處都好。本以為重活一世會過的更加風(fēng)光,沒想到竟處處都出問題!"你哥哥昨天聽你的話被狠狠打了一頓,結(jié)果半點(diǎn)作用都沒有,他有點(diǎn)怨氣也正常,你身為妹妹難道這都理解不了?"顧云薇忍不住指責(zé),她昨天回去之后想著自己丟了鋪?zhàn)右惨粯有亩荚诘窝?。那條街的鋪?zhàn)涌刹皇且话愕馁嶅X,他們這些年的日子能過得這么好,這整條街的鋪?zhàn)庸Σ豢蓻]。如今倒好,陪了夫人又折兵,早知如此便根本不用走這一遭!"那照母親的意思,難不成我就活該被哥哥打不成?"秦霜霜惱聲道。"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顧云薇不滿,這丫頭竟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駁斥她?秦霜霜緩過神來,想著如今這般場景爭執(zhí)此事根本毫無意義,必須得想辦法脫困才是。"母親,哥哥的事現(xiàn)在并不著急,反應(yīng)也不關(guān)乎性命,你和父親可一定要想辦法救救我和夫君啊!"顧云薇皺眉,"你們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啪。"楚君霆拍響驚堂木,打斷了母女倆的交談。"肅靜。""袁興超貪污朝廷的救災(zāi)銀,其中一部分已經(jīng)在其家中找到,剩下的部分一直查不到蹤跡。今日剩下的銀兩已在林府被挖出來,其中更有八百萬兩被林之越夫婦二人兌換成銀票,于今早拿去宋家歸還,恰好被趙大人撞見。"楚君霆冰冷的目光從林之越二人身上掃過,每多說一句,兩人心便沉上一分。林之越之前只聽說這部分銀兩是賊贓,一直想不明白這究竟是多大的案子才能貪墨下這么多銀子。直到此刻聽聞竟是朝廷的賑災(zāi)銀之后,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這可是救命的銀子,能讓楚王親自辦案,可見朝廷的重視程度。若是不能洗清冤屈,只怕他們林家就真的完了!"林之越,此事你還有什么可說?"楚君霆沉聲問。林之越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實(shí)在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一回事。銀子就埋在他們院子里,可謂證據(jù)確鑿,硬要解釋和他們無關(guān),大家又不是傻子,自然不會相信。如此一來,想要脫困簡直不可能,唯一的辦法……實(shí)話實(shí)說?"王爺,下官真不知道這些是贓物。""你不知道?那銀兩為什么會在林府的院子里,也有人證證明院子里的坑是你和秦氏親手所挖!""實(shí)不相瞞,之所以會得到這些銀子,是因?yàn)槲曳蛉俗隽艘粋€夢。"林之越看向秦霜霜,后者連忙道:"對,我這幾日反反復(fù)復(fù)的做著一個夢,夢到在那荒郊野外埋著許多銀子。剛開始我以為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我家夫君著急還銀子,可接二連三的夢到,那夢還越來越細(xì)致,便想著一起去看看。沒想到竟然真有那么多銀子,這、這才生了帶回家的心思。"眾人一陣嘩然,這樣的夢未免太可笑了!竟真有人做這樣的發(fā)財夢不成?"林夫人莫不是有通靈的本事,竟然能夢到金銀財寶藏在何處?"楚君霆墨玉般的眸子盡顯銳利,迫人的氣勢更是嚇得人忍不住心慌。"我……"秦霜霜一噎,而后便道:"是宋若臻!肯定是宋若臻使得手段!""她之前不是就托夢給董夫人,讓董夫人知曉了兒子死亡的真相嗎?宋若臻那女人恨我搶了她的夫君,又知道我們需要銀子,所以故意設(shè)計(jì)讓我夢到這個,讓我以為有了解開燃眉之急的機(jī)會!"楚君霆皺眉,不禁想起昨天宋若臻帶著自己親眼瞧見的這一幕。"你既懷疑是宋若臻所為,也知曉你們之間的關(guān)系竟然還真信了,豈不是情理不通?""我、我當(dāng)時沒想到,還以為是老天送給我的機(jī)緣,所以才想喊著夫君去看看。"楚君霆俊眸一凝,"如此說來,你是有所懷疑,這才打算去看看,結(jié)果發(fā)覺夢里的一切皆是真,這才和林之越一起挖了回來?""正是。"秦霜霜點(diǎn)頭,便見楚君霆看向一旁的刑部侍郎,"趙大人,兌換銀票的錢莊可找到了?""王爺,錢莊老板已經(jīng)來了。"趙文書轉(zhuǎn)頭看向一旁手下,"將人帶上來。"錢莊老板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神色盡顯慌張。"王爺,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如果小的知道這是朝廷的賑災(zāi)銀,就算是給小的一百個膽子,小的也斷然不敢這么做??!""你只管將你知道的事說出來。"楚君霆道。聽,錢莊老板立即如倒豆子一般將所知的一切都說了出來。"昨天林夫人就特意知會過小的,說是今日要將一堆銀兩兌換成銀票,讓我早做準(zhǔn)備。今日一早林伯爺和夫人便帶著銀兩來了錢莊,小的一瞧的確都是上好的雪花銀,整整八百萬兩,便將銀票交給了他們。小的想著林伯爺乃是朝廷命官,雖然不知道這一大筆銀子是從何而來,但應(yīng)當(dāng)不會有問題。除此之外,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王爺明察秋毫,小的半句虛!"眾人聽見這話后,一個個眼神全都變了。"如果真是做夢,那根本就無從斷定是真是假,可林夫人早在前一日就和人打了招呼,可見她分明認(rèn)定了這一切!""狡辯,他們肯定就知道銀子藏在那特意去拿的,否則豈會這么巧?"秦霜霜臉色一白,倒是忽略了這一點(diǎn),求助地看向林之越。林之越簡直要被氣死了,簡直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心頭也不免懷疑,此事就連他都不知道。霜霜說是做夢,可這樣的做派分明就是早就知情,難不成她真的與此事脫不了干系?"你這個賤人,事到如今你還不說實(shí)話?"林若蘭此刻也知道這一切都是秦霜霜的主意,豈能任由她連累自家兒子,當(dāng)即便喊道:"我兒的確欠了宋家銀子,一直為此煩擾,是你回來之后說有解決的法子,可以幫我兒還清債務(wù)。他當(dāng)你是心上人,你說做夢他就相信,可你怎么忍心這樣害他?".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