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羽川幕弦和渡邊淳走后。
喬然看向左辰夜,"你剛才都跟他說了些什么他讓我去東宮,他的話能信嗎"
左辰夜眉心皺了皺,羽川幕弦特意強調(diào),讓喬然一個人去東宮。事到如今,也沒有別的辦法。所謂邪術(shù),本就是科學無法解釋的東西。
羽川幕弦不至于對喬然做什么。
左辰夜點頭,"你去吧,我會在皇宮外面等你。解開以后,我們可以回家了。"
喬然仍舊有些擔憂,"他會不會出爾反爾"
"不會,他需要玉璽和日之劍,以太子的身份,堂堂正正登基。事關(guān)他的皇權(quán),得來是否正統(tǒng),更何況源老那邊,宮內(nèi)廳將起草文件,他已經(jīng)答應簽字,不會反悔。這是最基本的信譽,他不會挑戰(zhàn)。"
喬然扁了扁嘴,"嗯"了一聲,吃夠了羽川幕弦的虧,她心有芥蒂。
羽川翼跟源時一正在商量。
源時一道,"殿下,事不宜遲,明晚之前,安排您和您的母親離境。雖然您沒能繼位,但是這些年,感謝您對我們的支持。宮內(nèi)廳的地位一直穩(wěn)固,我永遠記得您的恩。"
羽川翼有些不放心,"你們盡心盡力,這本就是我該做的。這么急讓我離開我豈能放心。千代裕田尚未抓獲,此刻盤踞在城外?;饰焕^承雖然達成一致,可是剿滅千代家族……"
"清剿千代家族,當然非一日之功。預計我們的兵力聯(lián)合,再號令其他家族。不出三個月,應該可以平息叛亂。殿下不可能一直在這里等,早點走,以防夜長夢多。更何況,恕我直。你離開,太子那邊的人,才不會有戒心。你在,終究不合適了。"源時一嘆息一聲,"此一別,日后未必有機會再見。"
羽川翼笑了,"那我倒是省了心,成了甩手掌柜。后面的事全都不用我操心。"
他突然皺了皺眉,想起一件事,"只是,父皇靈柩尚未發(fā)喪??磥砦覠o緣參加葬禮。"
多少有些遺憾,但轉(zhuǎn)念一想。能有這樣的結(jié)果,已經(jīng)來之不易。
人生有舍有得,他舍棄了自己的國家,自己的身份,換自己和母親,還有其他人一世的平安逍遙,也算是值得。
"先皇暫時不能發(fā)喪,皇陵在城外,千代家族盤踞在城外,目前無法入土,得等國事稍稍平定。您和您的母親,明天提前送別一下先皇,只能如此。"源時一深深地看著羽川翼,"等到明日太子殿下在約定上簽字,我們將正式對外宣布,太子繼位。等到先皇發(fā)喪之后,過一個月舉行登基大典。"
"好。"羽川翼頷首。
月野純夏沒有參與談判,一直守在外面,此時才入來。
"殿下,我要跟你一起離開。"她鄭重道。
羽川翼微笑,"當然要帶你走,我早就替你想好。"
"喬然。"羽川翼朝喬然招招手。
喬然走過去,夏風見到月野純夏入來,也跟了過來。
"事情圓滿解決,你看你,差點自己斷送性命。豈不是枉死"夏風直至此時,仍然忍不住怪月野純夏。
月野純夏咬了咬唇瓣,低著頭不說話。
喬然看了他們一眼,早就知道他們彼此之間互有情愫,只是相隔著國家,難以走近。
羽川翼對喬然說道,"我會帶純夏一起走,純夏身手極好,你們也都見識過。能否給她在軍閥找個差事她跟著我浪費了。"
喬然應道,"你不提,我也想到了??隙ǖ?放心。"
她自然要將月野純夏帶回京城,促成夏風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