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九齡同中年婦人告辭,沒走出幾步又被中年婦人追了上來。
那婦人將準備好的水和食物包括一小包散碎銀子放在同一個包裹里,隨后塞進了顧九齡的手中。
"雖然不知道姑娘的身份,可能姑娘也不方便透露,但是江湖險惡,姑娘行路還需小心一些。"
"我看姑娘身上并沒帶什么東西,這包裹姑娘先拿著,里面有一些隨身換洗的衣物,還有一些干糧。"
"前面就是一處大鎮(zhèn),姑娘拿著這些散碎銀子且在鎮(zhèn)上的客棧住下,再寫信與親人聯(lián)系,出門在外多留幾個心眼子。"
顧九齡心頭微微發(fā)熱,穿越到這個世界以來,感受的惡意遠遠大過善意。
婦人給了她前所未有的溫柔對待,顧九齡也不推辭,接過了包裹又提醒婦人道:"我交于你的信物,切記一定要保管好。"
那婦人笑了笑,將顧九齡的玉佩藏在了懷中:"多謝姑娘,與姑娘緣分一場,這東西我自然認真看待。"
婦人還提及讓自己的兒子送顧九齡一程,被顧九齡委婉拒絕。
婦人也是個通透的,不再堅持,兩人在岔路口分別。
只是那婦人沒有想到,就是這塊玉佩讓她以后遇事都逢兇化吉,大富大貴,這份福氣甚至綿延到了子孫后代。
這是后話暫且不說,顧九齡背著包裹憑借記憶中的地圖沿著這一條路朝前走去。
顧九齡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從墓葬的地道口爬出來后,居然是到了莽山的山腳下。
想到了這里,顧九齡不禁暗自倒抽了一口氣。
莽山的半座山估計都被慕容家的人挖空了,里面安置了數(shù)不盡的金銀珠寶。
能將整座山鑿空作為墓室,也是下了一番功夫,此番誰也想不到出口竟然到了山腳。
顧九齡又走了一段路,選了一個僻靜的地方,等了一會兒。
等到左右兩邊都沒有人出現(xiàn),這才發(fā)動空間,將空間里的蕭胤等人放了出來。
因為凌風等人之前服了藥,此番雖然被顧九齡放出了空間,依然昏昏沉沉在那里睡著。
怕是有一兩個時辰才能清醒過來,蕭胤茫然的看著四周的景色,又別過臉看向了身邊的顧九齡。
蕭胤看了看顧九齡,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沒有喜歡,還在。
他突然起身一把將顧九齡撈到了懷中緊緊抱著,蕭胤用的勁兒太大,顧九齡感覺五臟六腑都要被他按出來了。
"告訴我……這不是在做夢,"蕭胤聲音沙啞,低聲呢喃著。
顧九齡笑了笑,緊緊擁著他的身體。
"這都是真的,空間是真的,我們逃出生天也是真的。"
顧九齡輕輕靠在了蕭胤的懷中,聲音有些悶悶的。
極力的將涌到嗓子眼的血腥味道,強行咽了下去。
他此時身體已經疲憊到了極點,剛才動空間又強行將自己獻祭給空間,此時的顧秋林,整個人已經變得精疲力盡。
似乎覺察到了顧秋林的不適,相應忙將他忙扶著他的街頭,凝神看向了不行:"。怎么了臉色怎么這般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