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歡喜皺了眉,催促道,“你就當(dāng)是,報恩吧!請回答我的問題!”
報恩……
這么大的帽子扣下來,傅寒江還能怎么辦?
他再不好意思,也只能老老實(shí)實(shí)的交待。
傅寒江默了默,放下主人杯,雙手在身前交握,深吸口氣。
點(diǎn)了點(diǎn)頭,“喜歡?!?
“喜歡……”虞歡喜下意識的,重復(fù)了一遍。倒是并不意外的答案。
不過,她還是很慎重的。
“你們,不是已經(jīng)分手了?也挺久了吧?還喜歡嗎?”
“嗯,喜歡?!?
傅寒江閉了閉眼,既然已經(jīng)說了,就不怕再多說兩句。
“我對相思,不會變,或者應(yīng)該說……是越來越喜歡?!?
“啊……”
虞歡喜如釋重負(fù)般,嘆了口氣。
確定了這一點(diǎn),她才好繼續(xù)說后面的話。
接著問他:“這些話,相思不知道吧,你沒有對她說過吧?”
“?”
傅寒江皺起眉,“你是相思的好朋友,你應(yīng)該知道,她現(xiàn)在,和廖清明在一起了,我的那些話,不合適……”
“沒什么不合適的!”虞歡喜眼底亮晶晶的,打斷了他。
“?”傅寒江一腦門的問號。
“嗐?!庇輾g喜笑著搖頭,“她和廖清明,就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
“?”傅寒江眸光震了震,覺得自已的腦子該不是出問題了。
她說的每個字,他都聽得懂,但連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這么跟你說吧……”
虞歡喜這會兒有些激動,不吐不快的道。
“相思,是因?yàn)槟?,才會和廖清明在一起的!?
傅寒江:“???”
“確切的說……”虞歡喜繼續(xù)道,“是因?yàn)槟悖沤o了廖清明可乘之機(jī)。”
“……”
傅寒江薄唇微張,心口突突直跳。
“虞醫(yī)生,你能把話說的明白點(diǎn)嗎?”
“好!”虞歡喜自然是要說的。
“你當(dāng)初被指控,只有找到陸晚晴,才能給你洗脫嫌疑?!?
“是,沒錯?!备岛h首,“陸晚晴,是相思找到的?!?
“是相思找到的?!庇輾g喜道,“但是,帶隊搜捕抓人的,是廖清明?!?
“!”
所以……
傅寒江的腦子飛速運(yùn)轉(zhuǎn)。
不需要虞歡喜再多說,他基本上,都能猜到了。
薄唇微微開合,“你的意思是……”
虞歡喜肯定的點(diǎn)點(diǎn)頭,“是?!?
當(dāng)然了,還有傅寒江猜不到的一些事?!傲硗?,還有……”
相思告訴她的,她都完完全全的,轉(zhuǎn)述給了傅寒江。
“……”
傅寒江聽完,久久說不出話來。
明白了!全都明白了!
“我知道了!”
傅寒江難以遏制的激動,雙手握成拳,又松開,再攥緊……如此反復(fù)。
“謝謝你,虞醫(yī)生!”
他不知道該怎么表達(dá)自已的謝意,站了起來,朝著虞歡喜微微躬身。
“哎……”
虞歡喜急忙跟著站起來,哭笑不得,“千萬別再給我行大禮了!”
她還記得上一次,他給她跪下的事!
太嚇人了!
“應(yīng)該的……”
“我又不是為了你?!庇輾g喜失笑道,“我今天來,明顯是為了相思啊。你就不用再謝我了?!?
擺了擺手,“我來就是為了這事,說完了……我也該走了。”
“我送你?!?
“不用?!?
虞歡喜微笑搖頭,“我開車來的?!?
頓了頓,收了笑,望著傅寒江,鄭重道:“陸總,你……要好好對相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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