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萍一臉慈祥,有了孩童的安撫,心中的郁結(jié)也消散了不少:"那為娘就等著看我立兒光宗耀祖的一天。"
隨后,蘇萍又檢查了一下孩童的功課,母子二人有說有笑。
接著,孩童便自覺地返回房間,履行"武狀元"的承諾。
蘇萍閑來無事,也想出去逛一逛,便領(lǐng)著兩位婢女,走出了于府,來到了大街上閑逛。
走到口干舌燥,蘇萍便想到一旁的茶肆休息片刻。
然而剛上去,卻見一人從茶肆的二層靠窗位置,投來了目光。
蘇萍抬頭看去,嬌軀微微一顫。
隨從身后婢女顯然也察覺到了不對勁,急忙上前詢問。
"蘇夫人,為何突然停了下來"
蘇萍急忙收回目光,回頭祭出了一個笑容,擺了擺手:"沒事,突然想起,剛才那盒胭脂還不錯,去吧,替我買兩盒回來,我在茶肆等你們。"
婢女二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急忙前往剛才逛過的店鋪。
至于蘇萍,看著兩人遠(yuǎn)去的背影,眉頭不由得緊蹙了起來,旋即邁出步子,走進(jìn)了茶肆。
她熟門熟路的來到了一間包間前,輕輕地推門而入。
房內(nèi)坐著的老者,正是剛從平秋學(xué)宮出來的許必正。
看見蘇萍現(xiàn)身后,他也沒有多余的寒暄,直接開門見山。
"蘇夫人,許久不見,不久后便是萬眾期待的恩科試了,若是錯失此次良機(jī),你夫君于武的前途必然黯淡無光??!"
"我想,你應(yīng)該也不想你的夫君失去如此重要的機(jī)會吧"
說到這,許必正又緩緩起身,來到了蘇萍的身旁。
"對了,還有令郎于立與于田,若我沒看錯,他們屬于平平無奇的類型,以后也是難堪大任的角色,難以擔(dān)起于氏一脈的傳承。。。。。。想想還真是傷腦筋啊。"
許必正說了一堆,全都戳中了蘇萍的痛點(diǎn),最后還冷笑了一聲。
至于蘇萍,全程都在沉默不,玉手不禁握住了裙角,似乎在糾結(jié)著某個決定。
見狀,許必正又加了一把火,輕輕拍了下蘇萍的肩頭。
"夫人啊,機(jī)會就在眼前啊,只要你愿意,你夫君與令郎必然能前途無量!"
蘇萍聞,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線徹底崩塌,身子一軟坐在了椅子上,雙目空洞無神。
許必正的一一句,就像是洪水猛獸,讓她難以平復(fù)。
一邊是丈夫許下的規(guī)矩。
一邊是丈夫與兩個兒子的前途。
該如何取舍
她本能上是想拒絕的,但無論她如何嘗試,都沒法打開兩瓣朱唇小嘴。
許必正見火候差不多了,也在蘇萍的身旁坐了下來。
"蘇夫人,這可是百利而無一害的好事??!就為了你夫君所謂的規(guī)矩,白白浪費(fèi)了這個機(jī)會,多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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