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難說。"厲元朗實話實說,"林木這人城府很深,這種性格的人謹小慎微,生性多疑,大晚上一個人跑到那么偏僻的地方,還搞聲東擊西騙過警方的跟蹤,說明他要見的這個人肯定很重要,或許是給他了某種承諾或者是希望,他值得冒險。不過水伯伯,我有一事不明,既然林木要陷害您,干嘛不讓徐書記提前下手,把林木抓起來"
"唉!"水慶章后悔不迭的直搖頭:"全怪我太貪心了,我知道林木這人不好對付,就想著放長線釣大魚,把他背后那個人給揪出來?,F(xiàn)在一想,嚴重失策。"
世上沒有后悔藥可賣,如果真有,水慶章一定會買來吃上幾粒,以診治他錯誤的判斷和愚蠢的做法。
只是現(xiàn)在不是后悔和反思的時候,厲元朗問:"尤明川在里面怎么說的"
"他當(dāng)然極力否認介紹我和果河相識沒有任何目的性,就是單純的以書法會友。這個老尤啊,我們以前在一起共過事,感覺他這人還可以,沒想到……"
"水伯伯,人都在變的,尤其事關(guān)自己利益。"厲元朗勸慰道。
"紀委對老尤已經(jīng)全面展開調(diào)查,他的事情不算小,特別是他那個不爭氣兒子尤二貴,和恒勇有一拼,吃喝嫖賭坑蒙拐騙,樣樣都占全了。"水慶章說道。
尤二貴
這個名字聽著熟悉,就在厲元朗耳邊回蕩著,哦,他微微點頭,想起來尤二貴正是展鵬飛出事那次,大不慚要十萬塊錢好處費的家伙。
原來他是尤百川的兒子,巧事真是太多了。
"水伯伯,您覺得林木背后的那個人會是誰有沒有點眉目"
"嗯……"水慶章沉吟著,他對厲元朗越來越喜歡。以前只是欣賞他,現(xiàn)在依賴他,真正拿他當(dāng)自家人對待。
就好比這次事件,本來是他絕地反擊的最佳機會,卻因為林木突然被殺反而落得被動。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