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戎說道,"屆時屎棚子一扣上來,您跳進洛河都洗不清。"
"您要應對的不是八子世族,而是天下臣民對先皇的信仰,這不容觸犯!"
顧柏松認真道。
"好啊!"
陳念之笑著道,"本來也不準備跟他們一般見識,可既然他們逼我接招,那就別怪我對他們不客氣了。"
"院主,您可千萬別莽撞啊。"
周戎是知道陳念之脾氣的。
當初敢在這鯉魚閣題詩,這萬一陳念之在人皇廟里也題詩一首,那可就是大不敬,屆時云燁都保不住他。
"放心,我心里有數(shù),可我也不是什么軟柿子,絕對不會任由他們拿捏!"
陳念之冷著臉,"既然都逼我出招了,不在他們身上咬下一塊肉來,怎么對得起我浪費的這些時間呢"
顧柏松和周戎對視一眼,但他們決定,明日哭廟的時候,一定得跟著過去,要不然還不知道陳念之會闖出多大的禍事來。
同一時間,云燁也得到了消息。
"這事要不要阻止一下"
易水寒問道。
"怎么阻止"
云燁說道,"手心手背都是肉,你小師叔鐵了心要跟八子世族硬剛,八子世族也不愿意退讓,你讓為師怎么阻止"
易水寒無。
"如果真去哭廟,小師叔闖出大禍來,到時怕是天下人,都要討伐他了,到時再保他的話,豈不是……"
"你放心,你小師叔早就不是當初那個愣頭青了,這小子現(xiàn)在長本事了,絕對是無利不起早,他沉默也就罷了,如果他去人皇廟,便有十足的把握應付八子世族。"
云燁說道,"你去吧,不要讓場面太難看。"
"誰太難看"
"當然是八子世族,比起你小師叔,這就是一幫沒見過世面的井底之蛙!"
云燁冷笑道。
次日一早,安靜的人皇廟前,便已經(jīng)人頭攢動。
人皇廟不再太山,也不在人皇宮,就在人皇宮內(nèi),當初設立在神都內(nèi),就是方便天下臣民供奉。
作為人族第一大廟,人皇廟的香火從來沒有斷絕過,除了神都的人皇廟,人族每家每戶的神龕,都供奉著人皇的雕塑。
而在各地,也都有人皇廟存在,就比如東陵城。
陳念之不是第一次來人皇廟,上一次來,那還是跟獨孤般若的那一戰(zhàn),就在人皇廟前打的。
只是那一次,他是代表人族與神族大戰(zhàn),而這一次不同,他完全站在了臣民和百姓們的對立面上。
各方早就得到了消息,不僅僅有禮部的官員,神都各方的勢力早已云集于此,五皇世族也都派了人過來。
人皇廟里供奉的,可是五皇世族的先祖,所以,他們不容許今日在這里發(fā)生褻瀆先祖的事情。
"他來了!"
"摘星閣的大儒和學子也都跟著過來了,他們是準備再這里跟八子世族論戰(zhàn)嗎"
"人皇廟需要肅靜,怎么可能在這里論戰(zhàn)!"
大老遠的,楊躍一看到陳念之帶著人過來,嘴角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他就不相信陳念之敢不接戰(zhàn),而所謂哭廟,自然不是跪在廟前哭泣,而是跪在人皇廟前,細數(shù)陳念之的過失。
所以,陳念之一到場,楊躍立即使了個眼色,哭廟便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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