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能完全給他們一個交代,但這些武器能夠回來,也算是有了一個交代!"
聞重嘆息了一聲,倒了三碗,又連飲了三碗。
陳念之這才明白,為何聞重一定要這些戰(zhàn)利品,原來這些都是那一戰(zhàn),跟姜歸于一起,被焦似道斬殺掉的戰(zhàn)士的武器。
"焦似道死的很慘!"
陳念之忽然說道。
聞重一怔,心中有些寬慰,見陳念之又給自己倒酒,他趕緊攔了下來,道:"你想喝死咱嗎臭小子,沒安好心啊。"
陳念之無語了,心想不是你自己要喝嗎
聞重卻停了下來,說道:"如果你做不成這白鹿書院的第五儒子,趕明咱就去找陛下請旨,讓你隨咱回西洲,在那里絕不會讓人欺負了你!"
陳念之心中一暖,卻回道:"多謝前輩賞識,但我有自己的路要走。"
"呦呵,還成氣候了,有自己的路要走"
聞重嘴上諷刺著,最后又來了一句,"有志氣。但咱那里永遠歡迎你。"
陳念之端起酒壺,準備給自己倒一碗,敬一下這位老將軍,卻被聞重給奪了回去。說道:"咱這酒可精貴著呢,你不懂酒的玩意,就別浪費了。"
他將酒壺收了起來,道,"知道這叫什么酒嗎"
陳念之搖了搖頭,他那里懂什么酒,只知道這酒喝了很醉人,以他修為,竟然硬是沒能將那股酒勁給逼出來。
"西風烈,陛下御賜的西風烈,只有戰(zhàn)場上,立下軍功的人,才能喝著西風烈!"
聞重說道,"給你喝了幾碗,那是破例了。"
陳念之無,還真不知道這酒有這等來頭,但他反應卻很快,道:"喝了三碗,我一定立下三個軍功!"
"斬殺焦似道算一個,其余那些小嘍啰不夠格,你還差兩個。"
聞重哈哈大笑,隨即便將他趕了出去。
離開武道院大殿,陳念之立時感覺到肚子里一股熱氣翻騰而起,整個人恍恍惚惚。
來到房間后,獨孤般若見他面色潮紅,不由奇怪道:"你喝了什么酒"
"西風烈。"
"西風烈?。?!"
獨孤般若臉色一變,趕緊將他拽進了房間,道,"喝了多少"
"三碗!"
陳念之說道。
獨孤般若不敢相信,把他弄到床上,也沒問他為什么能喝到西風烈,只是神情無比凝重:"現(xiàn)在立刻打坐運氣,用你全部的穴竅,將這股酒勁給消化掉,要不然!"
陳念之正想要問為什么,忽然感覺那股酒勁上來了,全身像是火燒一般。
直到此刻他才意識到,為什么聞重不讓他繼續(xù)再喝了,隨著火燒的感覺出現(xiàn),一股磅礴的力量,在他身體內的經(jīng)脈,開始暴走起來……
人皇宮,司天臺!
"師兄,你可知道你這樣做,是違背先祖遺訓的!"
一名面容俊秀的少年死死的盯著袁天罡。
這世上敢跟袁天罡這么說話的,也就只有他那位師弟了,玄罡天師道的另外一位天師了。
自白日陳念之在白鹿書院使出了玄罡天師道的獨門神技,整個玄罡天師道都炸開了鍋,尤其是底下的圣子們,一個個都是忿忿不平,都覺得陳念之是偷師而來。
至于從哪里偷來的,卻沒有人知道。
如果不是因為陳念之在白鹿書院,恐怕他們早就找上門去了。
袁天罡也早有準備,知道這位師弟會找上門來。
"師弟,你要相信我,我的眼光絕對不會錯,這小子日后一定能成氣候!"
"能成氣候,他也不是我玄罡天師道的弟子!"